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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家逼我顶罪,重生亲手送他们入土秦嫣秦婉婉全文+番茄

容瑶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小姐没事吧?”如沐春风的声音,让秦嫣宛若被暖阳笼罩,她呆呆望着眼前的男子。来人一袭黑色锦袍,一头银发,面容苍白却又俊美得如同谪仙,宛若枯井一般的眸子熠熠生辉,仿佛能将她看穿一般。“小姐?”秦嫣猛地回过神来,立即退后一步,对面前的男子福身道谢,“多谢公子。”“我还有要事,就先行告辞了。”秦嫣说完,便匆忙去了前厅。男子站在原地,目送秦嫣的背影消失,温和的面色逐渐变得严肃。“公子,您千里迢迢为了秦小姐赶回来,为何不与她多说几句话?”他负手回头看了看随从锦明,沉声道:“见她安好,我就安心了。”“可公子......”“咳咳......”锦明的话被男子的咳嗽声打断,锦明紧张凑近男子,“公子没事吧?属下先送您回府。”男子抬手制止,“不必,按计划...

主角:秦嫣秦婉婉   更新:2025-02-14 15:5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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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嫣秦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全家逼我顶罪,重生亲手送他们入土秦嫣秦婉婉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容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小姐没事吧?”如沐春风的声音,让秦嫣宛若被暖阳笼罩,她呆呆望着眼前的男子。来人一袭黑色锦袍,一头银发,面容苍白却又俊美得如同谪仙,宛若枯井一般的眸子熠熠生辉,仿佛能将她看穿一般。“小姐?”秦嫣猛地回过神来,立即退后一步,对面前的男子福身道谢,“多谢公子。”“我还有要事,就先行告辞了。”秦嫣说完,便匆忙去了前厅。男子站在原地,目送秦嫣的背影消失,温和的面色逐渐变得严肃。“公子,您千里迢迢为了秦小姐赶回来,为何不与她多说几句话?”他负手回头看了看随从锦明,沉声道:“见她安好,我就安心了。”“可公子......”“咳咳......”锦明的话被男子的咳嗽声打断,锦明紧张凑近男子,“公子没事吧?属下先送您回府。”男子抬手制止,“不必,按计划...

《全家逼我顶罪,重生亲手送他们入土秦嫣秦婉婉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
“小姐没事吧?”
如沐春风的声音,让秦嫣宛若被暖阳笼罩,她呆呆望着眼前的男子。
来人一袭黑色锦袍,一头银发,面容苍白却又俊美得如同谪仙,宛若枯井一般的眸子熠熠生辉,仿佛能将她看穿一般。
“小姐?”
秦嫣猛地回过神来,立即退后一步,对面前的男子福身道谢,“多谢公子。”
“我还有要事,就先行告辞了。”
秦嫣说完,便匆忙去了前厅。
男子站在原地,目送秦嫣的背影消失,温和的面色逐渐变得严肃。
“公子,您千里迢迢为了秦小姐赶回来,为何不与她多说几句话?”
他负手回头看了看随从锦明,沉声道:“见她安好,我就安心了。”
“可公子......”
“咳咳......”
锦明的话被男子的咳嗽声打断,锦明紧张凑近男子,“公子没事吧?属下先送您回府。”
男子抬手制止,“不必,按计划行事。”
“可......”
“照做!”男子阴沉着脸,冷声命令道。
“是。”
......
秦嫣刚来到前厅,就听到里面传出秦婉婉和秦子行的声音。
“嫣姐姐一定是不喜欢我回来,都怪我抢了大家的宠爱,二哥哥还是将我送回乡下庄子吧。
反正我从小在乡下庄子长大,也不觉得那里苦,只是今后无法继续侍奉爹爹和母亲了,只能当一个不孝女了。”
秦子行满脸心疼,“婉婉在胡说什么?我们既已将你接了回来,就断不会再将你送回去,你且安心,这件事二哥哥一定会为你做主的。”
“可嫣姐姐非说是我推了郡主,我......”
秦婉婉的话还没说完,就掩面痛哭起来。
秦子行轻拍她的肩头,柔声安抚道:“自从你回府后,待人宽厚大度,你又心地善良,倒是那秦嫣被爹娘和我们宠坏了,总是找你麻烦,她说的话又岂能信?”
“还是二哥哥最好。”秦婉婉娇滴滴道。
“婉小姐真是太过分了,奴婢这就......”
杜鹃是个直性子,听了秦婉婉的话,这就要冲进去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。
“站住!”秦嫣冷声打断杜鹃,冷斥道:“你忘了我先前跟你说的话了?”
前世,杜鹃就因性子莽撞,又极为护主,这才会落得那般惨烈的下场。
这一世,她不能让杜鹃为她重蹈覆辙。
“可他们......”
秦嫣深吸一口气,再次打断杜鹃,“万事有我。”
她不会替秦婉婉扛下一切,也不会挨板子,更不会被送去乡下庄子被折磨,最后葬身火海!
杜鹃眨了眨双眼,望向秦嫣的眼神变了变。
从前的小姐个性骄纵,说话做事不计较后果,老是被秦婉算计,没少和老爷夫人公子闹不愉快。
而眼前冷静、沉稳的小姐,和从前判若两人。
秦嫣径直进入前厅,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。
她不卑不亢迎上众人的目光,走到荣王妃面前施礼。
“秦嫣见过荣王妃。”
荣王妃倏然起身,带着怒气冲到她跟前,想也不想就甩了她一个耳光。
清脆的耳光声,响彻整个前厅,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本妃好心邀请你们参加春日宴,你竟想害死郡主,你到底安了什么心?”荣王妃高声怒斥道。
秦嫣一言不发,将自己另一边脸凑向荣王妃。
荣王妃微微皱眉看着她,不解问:“本妃问你话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郡主无端落水,王妃心痛难忍,心中定是郁结了诸多怒气,我只是想让王妃将怒气都发泄出来,以免气大伤身。”
“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,你不赶紧跪下向王妃认错,还说这些还有心思说这些?”
荣王妃抬手打断秦子行后面的话,将视线落在秦嫣身上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秦嫣看了荣王妃一眼,义正言辞道:“郡主不是被我推下湖的,还请王妃明察。”
挨了一巴掌,能换来荣王妃心平气和与自己说话。
值了!
荣王妃微微蹙眉,余光慢慢瞥向秦子行和秦婉婉,“你二哥和妹妹都说你是将郡主推下湖的,你现在还敢狡辩?”
她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秦婉婉,冷声质问:“当时我和婉妹妹陪郡主游湖,我若有心将郡主推下湖,又何必再跳下湖救郡主?”
“兴......兴许是姐姐的苦肉计呢。”秦婉婉小声接话。
“那我做这出苦肉计的目的是什么?”
秦婉婉倏然红了眼眶,用哽咽的声音说:“姐姐不想我回侯府,所以才做出这些事来诬陷我。”
说着,秦婉婉快步走到她面前,拉着她的手又说:“若姐姐实在不愿见到我,我回乡下庄子便是,但姐姐万不该推郡主啊。”
她用力甩开秦婉婉的手,秦婉婉踉跄后退几步,被秦子行扶住。
秦子行不满瞪向她,低声怒斥道:“秦嫣,你还要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伤害婉婉吗?”
秦嫣看向秦子行的眼神疲惫,失去了往日的光芒。
她和秦婉婉都是侯府的女儿,为何秦婉婉回到侯府后,全家人都向着秦婉婉?
没有一个人相信她。
甚至在外人面前,秦子行都不给她半分信任。
既然他们不给自己活路,她也没必要再顾念什么亲情了!
她冷冷收回视线,一脸坦荡对荣王妃说:“若王妃真想揪出推郡主的真凶,不如报官,让官府来追查此事。”
“报官?”荣王妃面上有几分犹豫。
秦嫣目光坚定点头,“我二哥和妹妹一口咬定是我推郡主落水的,但我很肯定自己没有推郡主,与其让我们双方争执不下,在这里浪费时间,还不如报官。
再者,这几日不少大夫出入别苑,想必郡主的事早已传了出去,若王妃草草了结了此事,日后传出去难免会落人话柄,报官是最稳妥的法子。”
前世,她就是太蠢,太听秦子行的话,才会在荣王妃面前认下推郡主的事。
这一世,她绝对不会屈服!
“这......”
秦子行忙打断荣王妃的犹豫,“不能报官!”

“打的就是你这个是非不分,眼瞎心盲之人!”秦嫣冷哼道。
“你......”
秦嫣冷声打断秦淮谨,“自从秦婉婉被接回侯府,你就不分青红皂白,动不动逼我去祠堂罚跪,你算哪门子的兄长?”
听她提到秦婉婉,秦淮谨终于找回了语言。
“你与子行、婉婉一同去荣王府别苑,参加春日宴,你却要害他们挨板子。
娘因为他们挨板子心痛落泪,眼睛都哭肿了,你这个不孝女怎么还有脸回来?”
秦子行和秦婉婉挨了板子,母亲哭肿双眼,秦淮谨便迫不及待来指责她。
可前世挨打的人是她,他们却为了和她撇清关系,连夜将浑身是伤的她送去乡下庄子,对她不闻不问五年。
他们可真是她的好家人啊!
“秦婉婉将郡主推下水,还与秦子行串通诬赖是我将郡主推下水的,他们挨板子是他们活该!”秦嫣面无表情道。
秦淮谨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指着秦嫣的鼻子高声怒斥,“你竟敢直呼兄长的名讳,你简直......”
“兄长?”秦嫣冷笑一声,“哪家兄长会诬陷自己的亲妹妹?难道侯府的家风就是这样的?”
“秦嫣,你......”
秦淮谨额上青筋暴起,双目瞪得浑圆。
“秦子行明知郡主是被秦婉婉推下水的,还逼着我去给秦婉婉顶罪,这就是我的好兄长?
还有你,不问缘由就只会指责我劈了侯府大门,还要让我去祠堂罚跪,你们都把我当妹妹了吗?”
习惯了秦嫣往日里乖巧听话的姿态,此刻被她劈头盖脸这样骂,秦淮谨的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。
被打的脸还火辣辣的,他嘴角因为盛怒微微抽动。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婉婉心地善良,推郡主一事定有什么误会,你若是肯帮婉婉抗下,婉婉和子行就不用挨板子了。”
“那我若是挨板子呢?”秦嫣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反问。
“你一个人挨板子,也好过婉婉和子行两个人都挨板子。”
秦淮谨的话宛若一把利刃,狠狠刺入她的胸口,锥心刺骨的痛让她清醒意识到自己在他们眼里算什么。
昔日的疼惜、宠爱,瞬间化作灰烬!
见她不说话,秦淮谨还以为她知错了,高高在上命令她。
“自己滚去祠堂罚跪三日,记住这次的教训,若是还有下次,你一定要站出来替婉婉抗下一切,然后......”
秦嫣眼神凌厉看着他,冷声打断他,“你没资格让我罚跪!”
“你说什么!?”秦淮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郡主是我救的,如今我是荣王府的恩人,你若是因为秦婉婉和秦子行挨板子就让我罚跪,是想告诉荣王府,我不该救郡主吗?”
“你......”
秦淮谨语塞。
得知秦嫣被留在荣王府别苑,替郡主诊治时,他都快惊掉了下巴。
秦嫣何时学会的医术?
他们侯府竟无一人知晓!
震惊之余,他更多的是不甘心一直被他们掌控多年的秦嫣,忽然脱离他们的掌控。
一番动怒,秦嫣胸口隐隐作痛,她强忍身子不适,不耐烦对秦淮谨说。
“我累了,先回屋休息了。”
说完,她不再看秦淮谨,转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秦嫣离开后,门房这才战战兢兢问:“世子,大门该怎么办?”
“找人修啊!难道你在等我亲自去修吗?”秦淮谨怒吼道。
“是是是,小人这就去找人修大门。”
......
秦嫣回房休息了片刻,便嘱咐杜鹃去后厨,把之前给她熬药的婆子找来。
所谓的家人一个比一个恶心,她必须尽快弄清楚这些事,揭穿他们的真面目,再想办法离开侯府。
她在房里等了半个时辰,听到屋外有脚步声,以为是杜鹃回来了,她正要开口说话,却见陈嬷嬷进来了。
陈嬷嬷趾高气扬走到她面前,“小姐是在等杜鹃吧?老奴亲自把杜鹃给您送回来了。”
陈嬷嬷说完,回头对屋外道:“把人带进来。”
两个粗使婆子分别抓着杜鹃的胳膊,把杜鹃拽到屋子里。
她们刚松开手,杜鹃就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,奄奄一息望向秦嫣。
“小、小姐......”
秦嫣瞬间变了脸,冲到杜鹃身边,“怎么回事?”
杜鹃头发凌乱,浑身是血,衣服已被撕得破破烂烂,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瘀伤和一道道渗血的伤口,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诉说着遭受的残酷殴打。
“小姐......”
陈嬷嬷颐指气使打断杜鹃,“杜鹃手脚不干净,在后厨偷拿东西,老奴便用家规惩处了......”
啪——
陈嬷嬷的话还没说完,就结结实实挨了秦嫣一耳光。
秦嫣力道之大,让她险些摔倒。
她捂着被打的脸,不满反问:“小姐凭什么打老奴?”
“就凭我是主子,你是奴婢!”
陈嬷嬷深吸一口气,硬生生把所有的不满咽下去,不敢再说话。
“杜鹃在后厨拿了什么?”秦嫣问。
陈嬷嬷认真回想了一番,又回头看另外二人,三人都答不上来。
“奴、奴婢什么都没拿。”杜鹃虚弱道。
秦嫣回到杜鹃身边,柔声安抚她,“把后厨发生的事告诉我,我定会为你讨个公道。”
“奴婢刚到后厨,正在找......”
从杜鹃口中得知,她刚到后厨,见后厨没人,就想找找还有没有药渣子,她正翻找到一半,陈嬷嬷就带着人,不由分说把她抓起来,打了一顿。
秦嫣听完后,火冒三丈。
什么手脚不干净都是借口!
他们不敢动她,就故意把气撒在杜鹃身上罢了!
她拍着杜鹃的肩说:“放心,这件事交给我。”
“小、小姐,奴婢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“说什么傻话。”
安抚了杜鹃后,她转身回到陈嬷嬷面前,“是我肚子饿了,让杜鹃去后厨给我找点吃的,不行吗?”
陈嬷嬷微愣片刻,忙笑着解释,“哎哟,原来是这么回事啊,杜鹃这丫头也真是的,刚才怎么也不早点说呢,看来就是一场误会。”
“你们把人打成这样,一句误会就能揭过去了?”秦嫣厉声质问。
陈嬷嬷看了地上的杜鹃一眼,又说:“那要不老奴给杜鹃姑娘道个歉,这件事就算......”
“我也打你一顿,再给你道个歉?”
看出秦嫣不打算轻易饶恕自己,陈嬷嬷吓得跪在她脚下,“刚才真是一场误会,还请小姐看在夫人的面子上,就饶了老奴吧。”
这个时候了,竟敢搬出夫人来压自己。
真当她还是以前的秦嫣?
她弯腰看向陈嬷嬷,压低声音说:“我可以饶了你,但你必须如实告诉我,你们为何急着处理我之前的药渣?”
听到药渣两个字,陈嬷嬷顷刻间面如土色。

“母亲......”
虚弱的声音响起,荣王妃惊喜回头,急忙回到郡主床前。
“兰儿,你可算醒了,你都快吓死母亲了。”
“母亲,我......”
郡主的话还没说完,整个人又重新昏迷过去。
见状,荣王妃急忙问秦嫣,“郡主怎么又昏迷了?”
秦嫣上前为郡主诊脉后,如实道:“郡主先前落水撞到了头部,我方才已为郡主施了针,郡主已无大碍。
再度昏迷是因为郡主身子太虚弱所致,我开个方子,郡主按时服几日药即可完全康复。”
谢渊走近荣王妃,“舅母安心吧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见郡主的面色有所缓和,荣王妃这才终于放下心来。
秦嫣想了想,走到荣王妃面前道:“既然郡主已无大碍,我斗胆恳请王妃,能否不要继续追究此事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荣王妃面露疑惑看着她。
秦子行和秦婉婉费尽心思把推郡主的罪名安在她身上,她现在反倒开始替他们求情了。
“此事虽是秦婉婉所为,但她毕竟是我们秦家人,我只是不希望这件事闹大,对我们秦家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“你当真这样想?”荣王妃问。
她点头。
荣王妃看了看郡主,犹豫着开口,“罢了,你医治郡主有功,本妃就卖你这个面子,不再追究此事。”
“多谢王妃。”
道过谢后,她身子略微晃了晃。
双手攥紧,脚趾紧紧扣住地面,她这才没有倒下。
用救治郡主的功劳,换取荣王妃不追究此事,当然不是为了秦婉婉。
她还有一件事需要回侯府弄清楚,在她弄清楚真相之前,侯府还不能出事。
再者,带着这份功劳回侯府,侯府人也不敢贸然动她。
这是她为自己争取的护身符。
“你不用急着回侯府,先在别苑住下,等郡主康复后,本妃亲自命人送你回侯府。”荣王妃道。
“好。”
秦嫣写下药方交给荣王妃,又对郡主的丫鬟交代了几句,这才离开了郡主的房间。
走在回房间的路上,杜鹃长舒了一口气,忍不住感慨起来。
“还好小姐机智,揭穿了二公子和婉小姐的阴谋。”
秦嫣脸上并未有半点喜悦之色,她在别苑是逃过了一劫,可秦婉婉和秦子行被打,侯府定不会放过她。
她要提前想好应付之策才行。
就在此时,不远处两个丫鬟的谈话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“咱们郡主从小就属意谢将军,这次谢将军为了郡主赶回来,看来二人好事将近了。”
“别胡说,你不知道谢将军的事吗?王妃不会同意郡主和谢将军在一起的。”
那丫鬟恍然大悟,摇头惋惜道:“谢将军和郡主郎才女貌,就是谢将军......真是可惜了。”
秦嫣还想继续听下去,可那二人已经走远了。
原来郡主是谢渊的心上人,他帮自己都只是为了郡主。
总算说通了。
这谢渊少年封狼居胥,是京中所有贵女都想嫁的如意郎君,究竟发生了什么,竟让荣王妃不同意他和郡主在一起?
秦嫣一边往前走,一边思考着那两个丫鬟刚才说的话,走着走着她忽然停下,猛地吐出一口血。
“小姐!”
杜鹃吓白了脸,忙上前搀扶她,“小姐,您怎么了?”
秦嫣逐渐平复气息,警惕环顾四周,压低声音对杜鹃说:“你把地上的血迹处理干净,我先回房间。”
“小姐......”
“快去!”
“是。”
留下杜鹃处理血迹,秦嫣捂着胸口,强忍不适朝自己房间走去。
她从小体弱,每日都需服药,每月都会有专门的大夫为她取血,检查身子恢复情况。
直到被送去乡下庄子,遇到师父,她才知道自己自幼服下的药材有问题,每月取血更有大阴谋。
她要弄清楚,侯府之前到底对她做了什么?
拖着不适的身子走到别苑长廊,她再次遇到了谢渊。
她站在长廊这头,谢渊站在另一头,二人隔空相望。
她藏好不适,主动走向谢渊。
他的脸色看起来,比之前更苍白了,一头醒目的银发,不管他出现在哪里,都会瞬间吸引所有人的注意。
秦嫣走到他面前,“谢将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我......”
“不必麻烦!”
“大夫从来不嫌麻烦,我还是给谢将军瞧瞧吧。”
她的手刚要去触碰谢渊的脉搏,就被他反扣住手腕。
她不解惊呼道:“谢将军......”
“故意趁机接近本将军?”
秦嫣:“......”
就算谢渊是为了郡主,才几次帮她,但好歹也是帮过她的。
所以见谢渊脸色苍白,她才好心提出给他瞧瞧。
不领情就算了,还胡乱揣测她的心思。
她恼怒抽回手,没好气瞪向谢渊,反讥道:“甲之砒霜,乙之蜜糖,谢将军还真把自己当成香饽饽了?”
谢渊嘴角微不可察勾了勾,这般伶牙俐齿倒是能让他安心不少。
“那就离本将军远一点。”
话音落,谢渊看都没看她一眼,径直从她身边经过。
秦嫣急忙转身喊住他,“谢将军脸色苍白,有心思揣测别人,还不如多保重身子。”
谢渊没理会她,头也不回走远了。
直到离秦嫣远了,他才停下扶着墙,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锦明匆忙赶来,“属下到处找您,您怎么在这里?属下送将军回府吧?”
“不急。”
锦明无奈看着他,“郡主的事已经查明,秦小姐没事了,您也该顾惜自己的身子。”
“侯府那边......咳咳......”
“将军!”
锦明忙搀住谢渊,“您身子本就不好,这次为了赶回别苑,又日夜兼程十日,你为何要为秦小姐做到这个份上?”
谢渊不语,嘴角不自觉浮现一抹浅笑,但很快又变得严肃,“你再去做一件事......”
......
入夜,整个别苑一片寂静。
秦嫣回到自己房间休息了一下午,总算缓了过来。
见杜鹃来了,她忙追问:“院内的血迹都处理干净了?”
杜鹃点头,倒了一杯热茶送过去,“小姐,您好端端的为何忽然吐血了?”

荣王妃看向秦嫣,刚想出声。
谢渊抢先道:“来人啊,去将郡主请来。”
“是。”
眼看锦明就要去请郡主,秦婉婉面如死灰跪在荣王妃脚下。
“是我推了郡主,求王妃息怒。”
“竟真是你!”
荣王妃狠狠踹倒秦婉婉,怒不可遏指着她的鼻子大骂,“你推了兰儿不承认,还害本妃差点冤枉了秦嫣,你简直该死!”
秦婉婉哭着对荣王妃解释,“当时我脚下打滑,不小心撞上前面的郡主,才会将郡主推下湖,我真不是故意的,求王妃恕罪。”
“你、你......”
荣王妃气到浑身发抖,说不出话来。
秦子行跟着跪在秦婉婉身边,“婉婉刚回到京都,绝无害郡主的心思,她年轻不懂事,我愿替她承担一切,求王妃降罪于我。”
前世,秦嫣被打板子,秦子行一个字也没多说。
这一世,秦子行竟要为秦婉婉承担一切。
同样都是他的亲妹妹,他为何厚此薄彼到这种地步?
谢渊将秦嫣的反应都看在眼里,冷斥道:“你二人串通一气,不仅对郡主的事没有一丝悔改之心,还企图蒙骗舅母,罪无可恕!”
“来人啊!将这二人各打三十大板,赶出别苑,今后永远不能踏入荣王府半步!你们最好祈祷我兰儿没事,否则我要让你们整个侯府陪葬!”荣王妃冷声道。
三十大板!
秦子行顷刻间变了脸,忙求情,“王妃息怒啊,婉婉一个姑娘家哪里承受得住三十大板,我愿意一并挨六十大板,还请王妃成全。”
荣王妃冷哼拂袖,对秦子行的话置之不理。
“求王妃饶了婉婉,让我一并受罚。”秦子行跪行到荣王妃脚下。
谢渊冷声命令,“带走!”
“求王妃开恩啊......”
没人理会一直求情的秦子行,将二人拖拽出了前厅。
目送秦子行和秦婉婉被带走,秦嫣感激转身看向谢渊。
“多谢谢将军方才帮忙,我......”
谢渊看都没看她,沉声打断她,“我不是冲你,是为了舅母和表妹。”
“可将军......”
不等她把话说完,谢渊已经转身朝荣王妃走去,开始安抚荣王妃。
杜鹃走近自家主子,小声说:“这个谢将军刚才分明有意帮小姐,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又变了脸,真是个奇怪的人。”
“休要胡言。”
“是奴婢多嘴了。”
秦嫣多看了有些奇怪的谢渊几眼,没多想什么。
她正打算离开,却见一婢女心急如焚跑进来。
“王妃不好了!郡、郡主快不行了!”
荣王妃闻言,眼前一黑,在倒下之前被谢渊扶住。
荣王妃努力维持镇定,用颤抖的声音说:“快扶我去郡主那边。”
秦嫣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,走过去拦下荣王妃。
“王妃,我恰好会点医术,可以让我替郡主诊治吗?”
荣王妃一脸怀疑打量着她,“你会医术?”
她目光坚定点头,“我自幼崇拜悬壶济世的名医,背着爹娘兄长偷偷钻研医理,我院内的人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我诊治的,还请王妃让我试试。”
她的医术并非自己偷偷钻研的,而是在乡下庄子时,偶然救下一个神医,神医收她为徒,传授她医术。
师父称赞她天赋极高,短短四年所学已经超越寻常大夫半生。
见荣王妃面带疑虑,谢渊帮腔道:“舅母,眼下太医束手无策,不如就让她试试。”
荣王妃看了他一眼,又看向秦嫣,“那就姑且让你一试。”
“多谢王妃信任。”
谢渊和荣王妃走在前面,秦嫣紧跟二人身后。
她的目光不经意落在谢渊高大的背影上,意识到他刚才又帮了自己,她心里再次掠过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他到底想干什么?
思索间,秦嫣已经跟着谢渊和荣王妃到了郡主的房间。
屋内静得落针可闻,丫鬟们战战兢兢站在一旁,太医满脸愁容,瞧见荣王妃来了,连忙小心翼翼迎上来。
“王妃息怒,下、下官......”
荣王妃打断他,“兰儿怎么样了?”
“郡主自从落水后便一直昏迷,接连高热不退,下官尝试了许多法子,可、可就是半点作用也没有,是下官无能。”
太医惭愧说完,低头跪在荣王妃脚下。
荣王妃顾不得训斥太医,忙走到郡主床前,哽咽喊道:“兰儿——”
谢渊扫了太医一眼,把视线落在秦嫣身上,压低声音问:“你可有把握?”
对上谢渊深邃的目光,她似乎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担忧。
他究竟是担心郡主,还是担心自己治不好郡主,被荣王妃迁怒?
“我可以。”
前世,她挨了板子,就被送去了乡下庄子,对郡主后来的事一无所知。
但以她的推测,若是郡主出了半点差错,荣王夫妇定不会轻饶秦家。
秦家能安然无恙,就说明郡主并无大碍。
所以,她断定郡主不会有事。
谢渊瞥了哭成泪人的荣王妃一眼,走近她沉声提醒,“我舅舅舅母就只有表妹一个孩子,你最好别出岔子。”
她对上谢渊意味不明的双眸,“多谢将军告知。”
秦嫣径直来到郡主床前,先是检查了郡主的五官,再开始替郡主把脉。
半晌,她表情凝重收回手。
“兰儿如何?”荣王妃忙追问。
“王妃稍安勿躁。”安抚了荣王妃,她转身看向太医,“请问这位大人可有带银针?”
太医看了一眼王妃,这才打开医药箱,从夹层取出银针递给她。
“多谢大人。”
秦嫣取出银针,分别刺入郡主的中冲穴和太冲穴。
房内众人一言不发看着她,都在暗自祈祷郡主早点醒来。
等了片刻,秦嫣刚将银针收回,郡主忽然吐出一大口血。
房内众人面面相觑,倒吸一口凉气,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谢渊皱紧了眉头。
荣王妃倏然变脸,冲秦嫣大吼: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把兰儿怎么了?”
“王妃不要心急,先......”
荣王妃怒声打断秦嫣,“兰儿都吐血了,你还让我不要心急,你是不是想要害死兰儿?”

“小、小姐在说什么?老奴怎么听不懂。”
陈嬷嬷脸色苍白,眼泪飘忽,全然不敢看她。
她捏住陈嬷嬷的下巴,迫使陈嬷嬷看向自己,“你们为何要赶在秦婉婉回侯府之前,把我的药渣处理干净?”
陈嬷嬷紧张吞咽口水,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她手上的力道加深,厉声追问:“说不说?”
“老、老奴真的......”
“你不说的话,我就只能带你去见夫人,亲自问夫人了。”
顿了顿,她又说:“真见到夫人的话,你觉得夫人还会护着你吗?”
明明刚开春不久,可陈嬷嬷后背却一身冷汗,被吓得不轻。
她深知自己就一个下人,在更大的是非对错面前,自己根本就一文不值。
想清楚这些后,她抬眼对上秦嫣的目光,“只要老奴说了实话,小姐真的会放过老奴?”
“趁我没改主意之前,你最好快点说。”秦嫣提醒她。
“老奴说。”
咽了一口口水,她继续说:“夫人说婉小姐不能见到那些药渣,便催促老奴一定要赶在婉小姐回侯府之前,把那些药渣处理干净。”
“秦婉婉为何不能见到那些药渣?”秦嫣问。
陈嬷嬷摇头,“老奴也不知道。”
秦婉婉和她的药渣有什么关系?
夫人到底在紧张什么?
她忽然萌生出一股,她这么多年喝的药都是一场巨大的阴谋的念头。
“你还知道些什么?”陈嬷嬷是夫人的贴身嬷嬷,跟了夫人多年,肯定还知道很多事情。
陈嬷嬷继续摇头,“老奴真的不知道了。”
“侯府的府医被打发去了哪里?”
自从她一年前断药后,在侯府多年的府医也离开了侯府,不知去向。
药渣没了,府医走了。
他们似乎是有意在掩盖什么。
“府、府医......”
“说!”
陈嬷嬷知道瞒不住了,只能如实道:“听说府医回了乡下老家。”
“他乡下老家在哪里?”
陈嬷嬷面露难色,“这个老奴还真不知道。”
“那谁知道?”
“管家。”
管家几代人跟着侯府,对侯府忠心耿耿,是父亲的心腹,想要从他嘴里问出点东西来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秦嫣看了陈嬷嬷一眼,确定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了,这才放开了她。
恢复自由的陈嬷嬷,就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跌坐在地上。
等了片刻,她这才战战兢兢开口,“小姐该问的都问了,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“谁说你可以走了?”
“小姐刚才不是......”
“我不要你的命,但活罪难逃。”
“小姐......”
秦嫣指着另外二人,冷声打断陈嬷嬷,“你们刚才怎么对杜鹃的,现在就怎么在她身上来一遍。”
那二人犹豫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们若是不动手,那就一起受着!”
二人听秦嫣这样说,都不敢再犹豫,径直上前把陈嬷嬷拖到院内。
她们刚要对陈嬷嬷动手,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“住手!”
秦淮谨匆忙赶来,阻止了二人对陈嬷嬷动手。
秦嫣走出去,站在房门外,一脸冷漠看着秦淮谨。
“陈嬷嬷是母亲身边的人,你又要干什么?”秦淮谨冷声质问。
秦嫣面无波澜,“她犯了错,我小小惩戒一下。”
“她是母亲的人,就算她犯了天大的错,那也该是由母亲来惩戒,还轮不到你来。”
秦嫣饶有兴致挑眉,“哦?你的意思是,谁的人犯错,就该交给谁处置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秦嫣嘴角微不可查勾了勾,“那若是我的人犯了错,是不是也该由我来处置?旁人无权处置?”
“是。”
“那陈嬷嬷在没弄清楚缘由的情况下,擅自罚了我的人,这又该怎么算?”
“这......”
秦淮谨一时语塞。
他哪里想得到,自己堂堂侯府世子,有朝一日竟会被他最不放在心上的小丫头,怼得哑口无言。
一而再在秦嫣这里吃瘪,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。
他正要开口斥责秦嫣,秦婉婉的声音就传来了。
“我觉得嫣姐姐说得对,陈嬷嬷确实该罚,大哥哥就不要管了。”
虚弱的秦婉婉被丫鬟清荷搀扶着往里走,站在秦嫣跟前。
秦婉婉脸色苍白,身子孱弱得好像风都能刮倒一样。
刚挨了板子,不好好休息,来这里做什么?
秦淮谨一脸心疼走近秦婉婉,小心搀扶住她的另外一只手。
“都说了让你好好休息,你非要跟着来这里,现在还要替她说话,你处处为她着想,她却丝毫不领你的情,你这又是何必呢。”
秦婉婉面上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,满不在意摇头道:“嫣姐姐只是在气我罢了,都是我不好。”
说着说着,秦婉婉脸上的笑容骤散,转瞬就红了眼眶,泪水夺眶而出。
这变脸的速度,让秦嫣自愧不如。
前世,秦婉婉就是靠眼泪、卖惨,让全家人都偏向她。
这一世,她还是这样。
秦淮谨无奈轻叹道:“罢了,既然婉婉替你说话了,那陈嬷嬷就交给你处置吧。”
秦嫣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,出声制止了正要对陈嬷嬷动手的二人。
“住手!”
所有人看向她。
陈嬷嬷眼底掠过一抹希冀,是不是小姐回心转意,打算放过自己了?
她在所有人的疑惑中,缓缓出声,“我改主意了,你进屋跪在杜鹃面前磕头,磕到杜鹃喊停为止。”
啊!?
陈嬷嬷可是夫人的人,打可以打,但这般折辱,夫人的面子上怕是也过不去。
陈嬷嬷忙对秦嫣磕头,“求嫣小姐恕罪啊。”
“秦嫣,你到底有完没完?”秦淮谨不满道。
“不是你说的,把陈嬷嬷交给我处置吗?怎么?现在又反悔了?”秦嫣笑着反问。
“你......”
秦婉婉打断秦淮谨,“嫣姐姐说得对,就按嫣姐姐说的来吧。”
秦淮谨看了秦婉婉一眼,不再多说什么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?”秦嫣催促道。
陈嬷嬷看了几人一眼,知道自己躲不掉了,只能硬着头皮进屋给杜鹃磕头。
秦嫣懒得和秦淮谨、秦婉婉多说,转身就要进屋,却见秦婉婉忽然小跑上前,扑通跪在她脚下。
“别苑的事是我不好,还请嫣姐姐不要生我的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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