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娇娇重生摆烂,禁欲大佬不愿意了傅靳舟沈清芙小说

柳鱼鱼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你个小贱人敢打我,看本小姐不打死你!”南佳佳完全失了智,反手要继续,南父黑脸,呵声,“混账!还不快把她拉开。”佣人将南佳佳拉开,得以自由的沈清芙撑着地板半坐起,对上南佳佳凶狠的眼神害怕的往后缩,泪一颗接一颗,嗓音含着哭腔,“求你别打我了,你不喜欢我我可以离开,但我不是垃圾,我是妈妈的女儿。”她又看向南父,“南伯父,清芙以后不会再叨扰你们了,只希望您能好好对待我母亲,一家人和睦。”女孩啜泣着,撑着墙站起,脸上红肿一块,血丝都透出来,瞧着着实骇人。南父拽过还在挣扎的南佳佳,“你看看你什么样子,赶紧道歉。”“我凭什么和她道歉,沈清芙,你TM装什么无辜,我肠子都要给你踹出来了,就扇你一巴掌而已,我都没哭你哭个屁!”在房间里面,完全是她单方...

主角:傅靳舟沈清芙   更新:2025-03-01 11:16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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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靳舟沈清芙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娇娇重生摆烂,禁欲大佬不愿意了傅靳舟沈清芙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柳鱼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你个小贱人敢打我,看本小姐不打死你!”南佳佳完全失了智,反手要继续,南父黑脸,呵声,“混账!还不快把她拉开。”佣人将南佳佳拉开,得以自由的沈清芙撑着地板半坐起,对上南佳佳凶狠的眼神害怕的往后缩,泪一颗接一颗,嗓音含着哭腔,“求你别打我了,你不喜欢我我可以离开,但我不是垃圾,我是妈妈的女儿。”她又看向南父,“南伯父,清芙以后不会再叨扰你们了,只希望您能好好对待我母亲,一家人和睦。”女孩啜泣着,撑着墙站起,脸上红肿一块,血丝都透出来,瞧着着实骇人。南父拽过还在挣扎的南佳佳,“你看看你什么样子,赶紧道歉。”“我凭什么和她道歉,沈清芙,你TM装什么无辜,我肠子都要给你踹出来了,就扇你一巴掌而已,我都没哭你哭个屁!”在房间里面,完全是她单方...

《娇娇重生摆烂,禁欲大佬不愿意了傅靳舟沈清芙小说》精彩片段


“你个小贱人敢打我,看本小姐不打死你!”

南佳佳完全失了智,反手要继续,南父黑脸,呵声,“混账!还不快把她拉开。”

佣人将南佳佳拉开,得以自由的沈清芙撑着地板半坐起,对上南佳佳凶狠的眼神害怕的往后缩,泪一颗接一颗,嗓音含着哭腔,“求你别打我了,你不喜欢我我可以离开,但我不是垃圾,我是妈妈的女儿。”

她又看向南父,“南伯父,清芙以后不会再叨扰你们了,只希望您能好好对待我母亲,一家人和睦。”

女孩啜泣着,撑着墙站起,脸上红肿一块,血丝都透出来,瞧着着实骇人。

南父拽过还在挣扎的南佳佳,“你看看你什么样子,赶紧道歉。”

“我凭什么和她道歉,沈清芙,你TM装什么无辜,我肠子都要给你踹出来了,就扇你一巴掌而已,我都没哭你哭个屁!”

在房间里面,完全是她单方面被揍,门被踹开的时候,刚好她占上风,就这一巴掌哭的叽叽歪歪的,靠,装什么无辜小白花,怎么不装死她。

沈清芙害怕后退半步,红着眼,唇部颤抖,“佳佳你在说什么,我怎么敢对你动手呢。”

南佳佳气的眼睛喷火,“死贱人,我要杀了你。”

她手伸出一半,突然脸上挨了一巴掌,眩晕感涌上大脑,她捂脸,不可置信看着南父,怒吼,“你打我,你竟然打我,你还是我爹吗,你脑子塞泥巴了!”

南父怒指她,“怪我没管教好你,言行举止一点都不像话,从今天开始,你就给我待在家里反省,哪也不准去。”

佣人将她架走,南佳佳挣扎着扭头看,只见刚才还哭着的沈清芙扬起微笑,温柔的朝她挥了挥手。

!!!艹

她眼睛一闭,直接气晕。

屋内已经不能住,为了避免家里再出现纠纷,南父慷慨给了在昂贵地段椿山苑的一栋两层公寓给她住,钥匙交给黎曼,她转交给她,“妈妈知道你受委屈了,佳佳她...”

“我先走了。”

沈清芙打断,接过钥匙,只带走桌上被扯坏的红旗袍和石榴花盆。

连夜打车走,找到公寓,即将关门之际,台阶上的石榴花瓣被吹走。

复式公寓布局清新简洁,进门有股木质香调,屋外飘起细雨,站在落地窗能俯瞰远处的灯火,朦胧中,商业大楼染上暖色调的温馨。

二楼布局较为奇怪,硕大的地方全部打通,大平层只有一张床,一个衣帽间,一个书桌,浴室和梳妆台,空的冷清。

收拾番,沈清芙躺在床上陷入熟睡。

“滴答,滴答”

雨势浩大,屋外门把挂上一把湿漉的黑伞。

男人带有目的性的走向二楼,拉开房门,借着床柜台灯看清女孩恬静的睡颜。

他伸手,指尖摩挲几下她的红唇,“瞧你,还不是自投罗网了。”

“啪”

傅靳舟灭掉灯,褪去外衣,揽腰抱住她,他刚从雨里出来,身上有凉气,怀里的女孩皱下眉头,不适的翻个身。

他俯身,让她背脊完全靠近,下巴搭在她肩膀,侧头在脖颈亲了几口,闻着她身上的香甜,困意上头。

这晚上,傅靳舟又一次梦见沈清芙,只不过这回不是纠缠的画面,而是昏暗室内,女孩倚靠在床头啜泣,脚踝上扣着锁链。

忽然画风一转,长束的血花炸开,他看见,女孩像只蝴蝶坠落高楼,脑后,大片血水涌出,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给渐没。

梦境最后一帧,她在他怀里,惨凉一笑,“我..再也,不要...遇见你。”


她与他对视时,眼神时不时会泛出恐惧。

傅靳舟好奇,指腹摩挲在虎口,垂下眼帘,她在怕他什么?

“如果没记错,昨晚扑上来的人是你。”

“现在,不认账?”

沈清芙噎了下,眉头蹙的更深,“我以为和傅总说的够清楚,我不需要你负责。”

他掀眸,扫过她脖子上的痕迹,提醒,“昨晚没做措施。”

“说不定,你肚子已经有我的种。”

闻言,女孩一下失了血色,喉咙像是被什么掐住,眼底水波漾开,划过恨意,手掌覆在肚子上,孩子...

她低头,垂落在肩膀的黑发坠下的阴影遮在泛红的眼尾,尾音颤抖,“你放心,我出去就买避孕药。”

话语如此决绝,傅靳舟敛眸,漆黑的瞳底情绪不明,薄唇扯开一抹弧度,“沈小姐慢走。”

他就这样松口让她走,沈清芙窃喜,黑眸明亮如星。

他轻佻勾唇,“不走,等我抱你出去?”

沈清芙听言,迫不及待转身,几乎是跑着离开的。

傅靳舟能这样放过她,是她意料之外的,本以为还要再周旋一番,没想到会如此顺利。

前世,他可是直接甩她一张天价账单要她负责,就因为这一晚,之后对她步步紧逼,现在他主动放她走,是不是意味,这一世,他对她没了兴致?

酒店楼下就有一家药店,买到药,她抠下一颗,丢进嘴里直接生吞。

太过急促,憋的咳出眼泪。

店员贴心递上水,扫过她的穿着,只有一件男式衬衫,抬手喝水时,袖子往下滑,露出暧昧的红痕印,大小不一瞧着骇人。

“需要帮忙吗?”

店员是位女性,从她进来时就一直盯着她看,这张脸实在过于惊艳,她琢磨会不会是哪个明星,等看到她手里拿着的药,不免唏嘘。

这会看见她身上的痕迹,猜会不会是遭遇不测,才出言关怀。

沈清芙摇头,苦笑道:“没事。”

拉开玻璃门,她从药店出去,站在路口拦车,恰好一辆空车停下。

四周人影不多,察觉身后紧盯一道目光,她惊出汗水,下意识抬头往酒店那个房间看。

窗帘摆动,不见人影。

她放下心,弯腰进车。

待车开出一段距离,窗口那道身影挺拔如松,散出冷沉的压迫。

傅靳舟垂帘,瞳底墨色不断翻滚,织成密集黑网,一旦跌入,如坠深渊。

他指尖捻着一张南影大学校卡,蓝底照片上,女孩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,明媚浅笑,气质冷清,是高级的骨相美。

助理战战兢兢站在不远,看到地板上撕裂的衣裙整个人都呆滞,之前傅靳舟就算被暗算中药都不肯碰女人一下,这次,是怎么了?

正陷入凌乱的思绪中,突然,头顶砸落一道低音。

“查。”

--

车内。

沈清芙靠在椅背上,浑身的力度卸下,她眯着眼睡过去。

跌入梦境中,宽大柔软的圆床,女孩倚在床头,纤薄的背脊在颤抖,她在哭。

地面上,有一条长长的锁链,另一端,在男人掌心把玩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你放过我好吗?”

“傅靳舟,我求你!”

她跪在床上,泪水蜿蜒滚落下颌,声音歇斯底里。

站立的男人用怜悯目光扫过她,转而变的暴戾,猩红,他弯腰,抚摸她脸颊的手掌轻柔却如此冰冷,让她浑身刺寒。

他轻喊,“阿芙”

“我说过——”

“你属于我。”

“咔嗒”

梦境破碎。

沈清芙苏醒,慌张环视周围,确认不在那间卧室,没有被锁住,心跳才开始缓和。

她半阖眸,洒在侧脸的金光蔓到黑睫,轻扇间如轻薄蝶翼,跃跃起颤,前世的一切,被他强势掠夺,成为金丝雀,对她而言,噩梦一场。


雪白脖颈上吻痕错乱,一截锁骨滚过透亮的泪珠,她身上的白色睡裙虚掩着曼妙,哭的梨花带雨,如从池中捞出的水芙蓉,诱人垂怜。

男人瞳色深了寸,脑神经陡然酸胀,这幕,完全与梦境中的她重合,在梦,她时常在哭。

哭着反抗,哭着求他。

那他是怎么做的?

他只会,掠夺。

如逮住猎物的狼,狠狠将兔子拆骨入腹。

两道哭腔萦绕在耳中,一阵在眼前,一阵在脑中。

这段时间闭上眼梦见的都是她,尤其是在飞机上,刚眯着,脑子里都是她的哭声,折磨他几个小时后,现在又来了。

男人眼底血丝浓郁,大掌覆在她脸上,将她的眼泪擦的乱七八糟,“不准哭了。”

“呜呜呜呜”

她才不听,嚎着嗓子哭的撕心裂肺。

再有欲念也被她的哭声给破坏没,傅靳舟头疼的起身,坐在床尾,两腿敞开,曲指捏揉眉骨。

见他起来,沈清芙立刻坐好,将被子包裹在身上,蜷缩在床头。

她的声音小起来,轻微的抽着鼻子,傅靳舟走向房内宽大的书桌上,抬手把纸巾丢给她。

他裸着上身,手臂上丰硕的肌群满是张力,窄腰紧实,西装裤的皮带半掉着,一双长腿遒劲。

拿过烟盒,捻起一根烟咬在齿间,抬颌晦暗不明看她。

“哭够了?”

她不吭声。

傅靳舟也没催她回,拿过打火机,滑动齿轮,火光照在脸上,转瞬间,香烟点燃,他熟练的吞云吐雾,一只燃尽,青筋凸起的指骨屈着把烟按在烟灰缸。

他踱步走来,沈清芙惊恐后缩,可身后是墙壁,她根本无路可退。

巨大的影子将她笼罩,阴暗的遮住她头顶的光,极强的压迫感蔓延开,他伸手抓过她的脚踝,用力一扯,人在他怀中。

她不老实乱动,桎梏的两只手臂却拢的更紧,傅靳舟低声,“不碰你,陪我睡会。”

“可是我不想睡觉。”

“你确定?”

反问声浸着危险。

她抿唇,见他也只是抱着,没有其余举动,紧绷的背脊稍松,犹豫几秒,“能先让我把衣服穿好吗?”

闻言,傅靳舟松开手,迅速把她的裙子脱掉,而后盖上薄毯,心安理得抱紧她。

沈清芙:“……”

她窝在他怀里,白眼翻出天际,是又羞又恼。

傅靳舟抱着她,入睡时间比以往都快,甚至没有再做梦。

几小时后,床头柜的闹钟响起,他睁开眼,望着女孩鼓起腮帮子的侧脸,迷瞪瞪把眼睛睁开,揉了揉,手很是自然的捶他胸膛,嗓音软软的,“吵。”

这是在,撒娇?

他倦懒的眉目染上柔意,摸了把她的头,另只手拿起手机,关闭时顺带看了眼备注,喂小兔

沈清芙算是睡够,眨几下眼睛脑子恢复清醒,快速从他怀里脱离,抱着毯子往边上挪,傅靳舟还在回味她那句软音,没计较,瞧着她,“饿不饿?”

她摸下空空的肚子,点头。

“想吃什么?”

傅靳舟打开手机,正要吩咐人准备,耳边突然传来她一个字音,“草。”

他指骨顿住,饶有趣味凝着她,静静等待下语。

“我想去外面吃点草。”

沈清芙目含期待,口吻不像是玩笑。

傅靳舟也听懂,断续的一句话中,最有利的信息是“外面。”

她想要出去。

他伸手,隔着薄毯扣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,捏住她的下巴,“这么想出去,是要去见谁?”

“傅蕴,还是其他野男人?”

他厉声质问,黑眸泛起嗜血的疯狂,“你是我的,谁也抢不走!”


“我都说了我不想见你,你离我远点会怎么样。”

傅靳舟身子虚弱轻晃,倏地倒落,下巴靠在她肩膀,“会死。”

“哎...”

伞被撞在地上,沈清芙脚步踉跄,奋力才站稳,手触碰到他肩膀,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灼热,一看就是烧了,她仰头长吸一口气,“我真是服了。”

大半夜乱作什么妖!

把人搬进来,她胳膊酸的要废掉,从抽屉里找到感冒药,塞进他嘴里,人没动静,沈清芙一巴掌拍上去,“醒醒。”

“把药吃了。”

傅靳舟眼皮撑开,脸色潮红,虚弱接过水杯,灌完后立即睡过去。

她也累的不行,蜷在边上的小沙发,歪个脑袋就不知道东南西北,陷入梦乡。

翌日,泼天的墨色被劈开,光晕点点透出,阳光肆意照射大地,小鸟飞在蓝天叽叽喳喳又停留在树枝,歪头正好奇看向屋内醒来的男人。

他站起身,手揉下酸涩的脖颈,看向边上的单人沙发,女孩侧着身子,手合拢在脸边。

他捞起边上杏色外壳的手机,划开屏幕直翻到相册,全是女孩娇俏的照片,须臾,满意笑了。

沈清芙睡的正香,忽然喉咙疼,呼吸涌不上来,她睁开眼,对上男人饱含侵略感的黑眸,见她醒,亲的愈发肆无忌惮。

她打他脖子,他吻的更深。

“呜呜..”

一滴泪挂在眼尾,他见状,唇瓣撤开些,沈清芙踢腿踹上他的小腹,“滚啊你。”

她委屈的不行,一晚上没睡好就算了,大早上还扰她清梦,早晚把这狗男人挖个洞埋了。

“你闲的没事就把头砍掉,老欺负我算什么本事。”

火气上来,她泪腺发达,大颗泪珠停不下,蓄积在下巴又滴落在她手背上。

傅靳舟自觉理亏,“好了,是我没控制住,下次等你睡醒再亲。”

“……”

沈清芙躲开他要帮她擦眼泪的手,冷静会发觉不对劲,蹙眉,“你现在是主人格还是副人格?”

闻言,傅靳舟手撑在沙发扶手,俯身凑近,调侃道:“沈清芙,一觉醒来,你脑子多了不少东西,说说,昨晚是你当了主人,还是我?”

她疑问,“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?”

“什么事?”

他坦然的样子一看就没有印象,沈清芙只得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他。

听完,傅靳舟扫眼边上的长条沙发,略有遗憾,“大好时间,你没对我做点什么?”

她下巴朝厨房抬,露出礼貌浅笑,“看见那把刀了吗,差点就在你两肋上。”

他抬手揉乱她头发,得到她危险的瞪眸,掌心向下捏住细软的后脖,低音磁哑,“杀我有点难,睡我比较容易。”

沈清芙冷哼,伸手指向门口,“不送。”

男人像没听懂赶客的含义,转身坐在沙发上,长腿交叠,指尖勾起茶几上的粉色水杯,转动圈,察觉他的意图沈清芙伸手企图抢回来,他却先一步对着有唇印的地方覆上去,把杯中的水喝干。

她嘴角抽了抽,抬起的手收回,在心里安慰自己,隔夜水有细菌,诅咒他开会放屁。

“水也喝了,可以走了吗?”

“走什么,我和你的账还没算。”

沈清芙眉心一跳,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,率先说:“昨晚医药费是我结的你现在也恢复正常,我还收留你一晚,算扯平。”

他嗤笑,“你说扯平就扯平,住我的房子还想赶我走?”

“你的房子?”

他说话的态度让她起疑,立刻打黎曼电话,“妈妈,椿山苑这栋公寓的主人不是南伯父吗?”

对面沉默几秒,歉意笑几声,“那栋房子一直空着,据说是他朋友的。”


夜黑风高,在他车上,激怒他她也没什么好处。

但是...她和他又没什么关系,凭什么被他压制。

沈清芙扭头,撞进他格外漆冷幽暗的眸中,眼睫轻颤,手指拽住膝盖上光滑的绸缎面料,“你究竟想怎样?”

他目光毫不掩饰的流转在她身上,沈清芙心一沉,忍住眸中的泪水,“是不是非得和你再睡一次,你才肯放过我?”

“我这个人比较贪,一次不够,你得和我睡无数次。”

“你休想。”

傅靳舟扯了扯领带,漫不经心,“试试。”

他抽出烟盒,嘴边叼着一根烟,骨节分明的指滚动打火机的齿轮,蓝色火焰腾上,眼尾点上猩红的光。

他微扬颌,深吸一口,朦胧中,深刻眉骨如被刀削雕刻,往下一双半阖的桃花眸晦沉,在烟雾散去的那刻,快速锲取到她的目光,喉结上下滚动,笑了声。

浪荡又随性,无疑是撩人的。

沈清芙不自在偏过头,走又走不掉,只能眼睁睁看窗外的月影一点点倒退。

途经大学城,路边有牵手行走的路人,打闹嬉戏的伙伴,温暖的澄黄色光线格外璀璨,美好的恣意感与车内沉闷的气氛对比鲜明。

她抿下唇,眼看车越开越远,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。”

“酒店。”

“……”

沈清芙深吸一口气,扭头,“你是色鬼投胎吗?”

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世,见着她就少不了这档子事,这么喜欢,直接当个某片演员算了。

傅靳舟耳听女孩夹着几分怒火的声线,伸手揽过她的腰,将她按在腿上坐好,捏起她的下巴,亲上她的脸颊,奖励般的鼓励,“阿芙真聪明。”

“你别这么喊我。”

她把不待见写在脸上,看都不肯看他一眼,咬着唇,一只手去扒他扣在腰上的手,男人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。

他敛眸,若有所思,“那喊老婆?”

“!”

“不准。”

她咬牙切齿的,“傅总,你到底有没有脸皮。”

正在开车当隐形人的助理听到这声手一抖,车险些飙出去,在京市谁不得捧着这位太子爷,他也算是荣幸,竟然在有生之年见到敢跟他横的勇士。

颠簸震的怀里的人肩膀一抖,傅靳舟厉眼扫过去,“郝南,不会开车滚去喂小黑。”

郝南冒出一脑门冷汗,赶紧战战兢兢目视前方,两只耳朵闭上不敢再去听后面的动静。

如果有人问他小黑是谁,他绝对不会告诉他小黑是一只狗。

一只价值几十万的边牧,听得懂人话却干狗事的狗。

半岁时,他让它饿了吃狗粮,它吐着舌头跳上灶台,开锅拧火一脸期待的想煮了他。

一岁战绩:烧了价值千万的别墅。

至此负债累累 ,打工还债。

车稳下来,沈清芙立刻又板张脸,直勾勾看向车外,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的姿态。

一晚上骂他几次,还给他摆脸看,真惯不得。

将车窗合上,他吸完最后一口烟,掐灭烟头,大掌拢住她的脖子逼她仰头,望向她清冷含泪的眸时,他蹙眉,烦躁道:“我动你了你就哭。”

“我要回家。”

“我来苏州就是为了躲着你的,你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的追上来,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放过我成吗?”

她不想再面对他阴暗至极的占有欲,更不想当被困在别墅里,只能被他锁住,掌控住一举一动的金丝雀。

他身边桃花这么多,指不定当初在露台上把她推下去的就是疯狂爱慕他的女人,这一次,她想好好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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