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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君离别意,艳阳春不归裴景初徐芜霜 全集

沧洱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裴景初冷漠地送走了阿芋,依然一副厌恶至极的模样对我说:“若非你这个做母亲的没个好榜样,阿芋在京城怎会找不到婆家?”我麻木地抬脚,预备转身离开。却听到徐芜霜再次做戏:“侯爷,姐姐她也不是有心的,京城那些人最喜欢嚼舌根了。”怒火就快要将我最后一丝理智吞灭。这些年来,她明里暗里到处向人诉说自己的委屈。可我自她进门后便改了性子,从不掺和她与裴景初之间的事。京城里的传言大多都是她放出去的,而裴景初也是任由这些污蔑倒在我头上。她究竟还想怎样?我一个转身,奋力向她脸上扇去。只听见“啪”的一声,裴景初的脸红成一片。他替她挡了。我呆愣在那方,“侯,侯爷。”只见他先是怒目相视,随后粗喘着气,两眼一闭径直倒了下去。一堆下人围了上来。昏迷之际,他指着我说:...

主角:裴景初徐芜霜   更新:2025-03-16 14:4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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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初徐芜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与君离别意,艳阳春不归裴景初徐芜霜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沧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裴景初冷漠地送走了阿芋,依然一副厌恶至极的模样对我说:“若非你这个做母亲的没个好榜样,阿芋在京城怎会找不到婆家?”我麻木地抬脚,预备转身离开。却听到徐芜霜再次做戏:“侯爷,姐姐她也不是有心的,京城那些人最喜欢嚼舌根了。”怒火就快要将我最后一丝理智吞灭。这些年来,她明里暗里到处向人诉说自己的委屈。可我自她进门后便改了性子,从不掺和她与裴景初之间的事。京城里的传言大多都是她放出去的,而裴景初也是任由这些污蔑倒在我头上。她究竟还想怎样?我一个转身,奋力向她脸上扇去。只听见“啪”的一声,裴景初的脸红成一片。他替她挡了。我呆愣在那方,“侯,侯爷。”只见他先是怒目相视,随后粗喘着气,两眼一闭径直倒了下去。一堆下人围了上来。昏迷之际,他指着我说:...

《与君离别意,艳阳春不归裴景初徐芜霜 全集》精彩片段

裴景初冷漠地送走了阿芋,依然一副厌恶至极的模样对我说:“若非你这个做母亲的没个好榜样,阿芋在京城怎会找不到婆家?”

我麻木地抬脚,预备转身离开。

却听到徐芜霜再次做戏:“侯爷,姐姐她也不是有心的,京城那些人最喜欢嚼舌根了。”

怒火就快要将我最后一丝理智吞灭。

这些年来,她明里暗里到处向人诉说自己的委屈。

可我自她进门后便改了性子,从不掺和她与裴景初之间的事。

京城里的传言大多都是她放出去的,而裴景初也是任由这些污蔑倒在我头上。

她究竟还想怎样?

我一个转身,奋力向她脸上扇去。

只听见“啪”的一声,裴景初的脸红成一片。

他替她挡了。

我呆愣在那方,“侯,侯爷。”

只见他先是怒目相视,随后粗喘着气,两眼一闭径直倒了下去。

一堆下人围了上来。

昏迷之际,他指着我说:“将,这个女人,送去,郊外庄子。”

彼时父亲与母亲都已离世。

沈家掌家的是我的小弟。

我向他写信,希望他能接我回京城。

却等来“躬身自省”四个字。

原来那件事在京城传遍了,说我得了失心疯,在侯府门口殴打侯爷。

果然是京城几十年才出一个的悍妇。

沈家还有女眷待嫁,都恨不得离我这姑母远远的。

他们自是不可能接我回去的。

我在那个破旧的庄子住了不到一年,就听别人说裴景初死了。

他死在冬日的一个夜晚。

身边有爱妾孝子在,也算圆满。

他将侯爵之位传给了徐芜霜的长子,万贯家财给了徐芜霜的小儿子。

关于我,他只说了一句:“死生不复相见。”

徐芜霜穿着上等的云锦招摇到我面前。

那颜色,分明是正室才能用。

她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,洋洋得意地对我说:“姐姐,这么多年了,难道你现在才肯认输的吗?”

距离裴景初过世才十日不到,她眼中却毫无悲伤之色。

原来这些年的痴情,不过是一场扮演。

“是错了,不是输了。”

我平静说道。

我错在不该嫁入侯府,不该轻信所谓的真心,更不该去勉强两个并不合适的人。

为了所谓的名声,我埋葬了自己的一生,可还是没能换来阿芋婚事顺遂,得到娘家的敬重。

因为毫无心机的人,连上战场厮杀的资格都没有。

徐芜霜将我身无分文地赶出了庄子。

漫天大雪,我和宝珠两个人步履艰难地来到沈府。

却被闭门不见。

无奈之下,我们只能去破庙暂住。

呼啸的北风吹了一夜。

意识堙灭前的最后一瞬,我想起了天地一色茫茫无涯的边疆。

还是少女时的我,是那般洒脱张扬,无畏无惧。

若能重来一次,若能重来……“夫人,夫人?”

宝珠抱着棒槌轻声喊道,将我从前世拉回。

温暖的阳光正洒在脚边,这不是令人绝望的寒冬,而是艳阳高照的春三月。

是啊,我重生了。


我暗叹还真是准备齐全。

挽袖提笔,墨迹都还未干,便听到院外有人高声喧哗:“沈妧,沈妧,你给我出来,给我说清楚!”

要来的终究躲不过。

顾之桁狡黠一笑,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婚书:“喏,有了这个,反正你是跑不掉了,先出去和那个废物解释吧。”

我来到屏风前,只见裴景初一脸的气急败坏。

不过精气神倒还不错,想来徐芜霜昨晚将他服侍得不错。

“沈妧,这是什么?

我何时写过这种东西?”

他将和离书扔在地上,指着我质问。

我扮成无辜的模样,昨晚熬夜的乌青此时发挥出应有的作用,泪水啪嗒啪嗒连成线地掉:“裴公子,这是你自己醉酒那日写下的啊。

我自问对你千依百顺,可你仍然嫌我粗鄙不堪,要与我和离,同你那美娇娘快活。”

裴景初被气得扶额,却又发不出火来。

他这人,就是吃软不吃硬,我算是看明白了。

也许是一想到此事传出去,不知外人会如何说他东昌侯府待人不宽厚,前脚纳妾,后脚便和离。

不知给正室受了多少气,前一日还在操办妾室进府,后一日便被赶出门去。

裴景初清醒了过来,决定硬拉我走:“你这悍妇,除了我,谁还会要你!

还不快随我回去,若是日后好生伺候,小爷我或许还能给你留个位置。”

呵呵,真是这些时日惯着他了,连小爷两个字都蹦出来的。

我正准备甩他两个大嘴巴子,屏风后紧接着响起一道冷冽男声:“妧娘已与本王定下婚约,裴公子慎言。”

只见裴景初脸色煞白:“婚,婚约?”

他登时松了力气。

我赶忙抽回手来,连连后退。

顾之桁从屏风后徐徐走了出来。

裴景初目瞪口呆:“宁,宁王?”

我嫌弃地暼了他一眼。

上一世日日怂恿我去找宁王,如今我真去了,你又好像不太乐意?

“既然这和离书上签的确是裴公子的名字,手印也对得上,日后便桥归桥路归路,裴公子,你说可好啊?”

裴景初看了一眼他,又看了一眼我,忽然拍手叫好起来:“好啊,沈妧,原来你早就找好了下家,怪不得前一阵突然对我好了起来。

这分明就是心虚!”

“东昌侯府如今竟如此不识趣了吗?

本王的人,也是你能污蔑的?”

顾之桁一脚踩在那纸和离书上,神色阴冷,泛着寒气:“趁本王还有些耐性,带着和离书滚出沈府,若再让本王看到你来纠缠妧娘,就休怪我不客气了!”

裴景初双拳紧握,额上青筋隐隐突起,似有不甘之意。

可我知道他懦弱了一辈子,此时此刻绝不敢与顾之桁硬来。

果然,他踌躇了两步,最后还是弯腰下去,从顾之桁脚下拾起和离书。

经过我身旁时,他低声唏嘘:“沈妧,若你是因芜霜才要与我和离,又为何不阻她进门?

但凡你不愿,我再心软也不会让她进府。”

我嗤鼻一笑。

上一世,为了阻止外室进门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。


身为东昌侯府的长媳,我素以“京城第一悍妇”之名,声震京华。

谁能想到,有朝一日我竟也会端着茶盏,温顺地候在廊下等待郎君归来。

裴景初远远望见这一幕,惊得眯起眼睛,一把扯住家仆的袖子,声音发颤:“那那人可是夫人?

她要,下毒毒我?”

我强忍着嘴角抽搐,心中暗骂:死鬼还不快些过来,老娘我脸都要笑僵了!

后来他见我越发温柔体贴,便得意忘形,大张旗鼓地将那怀有身孕的外室迎入府中。

徐芜霜乘着一顶小轿入东昌侯府的当晚,我将裴景初醉酒时稀里糊涂签下的和离书拍在案上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
第二天他追到沈家,气急败坏骂道:“你这悍妇,除了我,谁还会要你!

还不快随我回去,若是日后好生伺候,小爷我或许还能给你留个位置。”

屏风后忽而传来一道冷冽的男声:“妧娘已与本王定下婚约,裴公子慎言。”

裴景初闻言,脸色骤变:“婚婚约?”

我冷冷瞥了他一眼,心中嗤笑。

上一世你日日怂恿我去找宁王,如今我真去了,你又好像不太乐意?

裴景初又出门和徐芜霜厮混了。

我若没算错,他们的第一个孽子大概就是今日怀上的。

望了一眼天边悠悠白云,真是个良辰吉日啊。

怪不得那孽障命格好,上一世继承了侯府。

“夫人,棒槌磨好了,这次打下去,绝不会有木刺扎手!”

婢女宝珠将一根有小臂粗的棒槌递在我眼前。

我摆了摆手。

“夫人可是嫌磨细?”

“拿去厨房当柴火烧了吧。

从今日起,我不做悍妇了。”

宝珠瞪大了眼,反问:“夫人您,您要烧了它?”

抬眉瞧了瞧那傻丫头发愣的模样,我轻声一笑。

上一世冻死在城郊破瓦庙里时,也只剩宝珠还在我身边。

最后,大抵也是她为我收的尸吧。

眼尾忽然变得湿润。

我赶紧偏过头去,流水落花,又想起往事。

我沈妧,一品护国将军沈傲之的嫡长女,生来便娇蛮任性。

三年前,随父母回京后,圣上欲为我和宁王指婚。

母亲忧心我这性子嫁入天家会吃暗亏,于是抢先定下了快要没落好拿捏的东昌侯府,嫡长子裴景初。

出嫁前夕,宁王顾之桁将我抵在墙角:“沈妧,你这样心高气傲之人,竟能忍下那样一个废物?”

裴景初的确不成器,但对比那些家中姬妾成群的王孙来说,倒也还看得过去。

我唇角浮起一抹轻蔑,凝视他透露着复杂的眼神:“与他无关,是沈妧配不上宁王殿下。

还有,裴景初是不是废物,殿下说了不算。

终有一日,我要他金榜题名,重振侯府!”

如今想来到底是年轻气盛。

从那起,就像是为了争这一口气,我开始了“鸡飞狗跳”的日子。

裴景初的确如母亲所说,性格温和,待人良善。

可这既是他的好处,也是他的坏处。

徐芜霜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会挺着肚子逼我喝了她的妾室茶。


我与裴景初起初也过了一段夫妻和美的日子。

可当我逼他日日坐在灯下苦读时,他便开始频频躲着我。

我虽总拿出棒槌吓唬他,可真的打到实处也没几回。

那时我还不知京城女眷的名声竟和性命一般重要。

很快,人人都说我是蛮横悍妇。

公婆面上虽未多说,可私底下也嫌我丢了东昌侯府的脸。

我苦口婆心劝裴景初考取功名,他却一日比一日冷漠:“我知夫人是为了我好,可你若如此在意功名,当初又何必嫁我?

那宁王可是热门的太子候选,夫人如今可是后悔了才会如此压迫我?”

听了这话,我跑回娘家,对母亲一顿哭诉。

母亲为我擦泪,说:“好妧儿,此事是你做得有些过了,回去后和姑爷道个歉,以后好好过日子。”

我想着他在外面因我悍妇的名声的确受了不少屈辱。

于是当他来接我回侯府时,我笑脸相迎。

却不料在路上看到他慌张藏起的绣帕。

我派人去细查了一番,才知裴景初在半年前救了一个孤女。

此人便是徐芜霜。

她的美貌虽在我之下,可性子却是最对男人胃口的那一挂。

宝珠说,她就像是裴景初身边的一朵解语花。

裴某人在我这里被惊天暴雷捶打,然后在她那里被柔风细雨呵护。

我在侯府闹了许久。

“成婚不到一年,夫君便要纳妾是吗?

当初你曾对我起誓,此生只我一人……”裴景初紧抿着嘴,不发一言。

看着屋内的东西一件件被我摔在地上,裴景初突然怒吼:“够了!”

“明日芜霜就会进门,你若不愿,便回沈府。”

说完便愤然离去。

我淋着雨回到娘家。

却听见母亲正在向下人抱怨妹妹的婚事。

因我悍妇的名声,妹妹在京中迟迟未相看好婚事。

只怕要外嫁了。

我没有推开那道门,而是默默地转身离开。

第二日,徐芜霜挺着孕肚向我敬茶。

全京城都在等着看我笑话,可一想到妹妹的婚事,我只好喝下。

原以为,从此我的名声会好些。

可没想到,徐芜霜段位太高。

她总能想到法子诬陷于我,每当我气急败坏沉不住气时就会中了她的圈套。

没过几年,父亲病重离世,沈家也倒下了。

没有了支撑,我连执掌中馈的权力都被夺了去。

她先后生下侯府的长子次子。

而我却只得了一个体弱的女儿。

从前最是耀眼明媚的沈家阿妧,自此成了深宅里的一个怨妇。

当我的阿芋高烧不退时,裴景初竟连来看一眼都不肯。

还放言都是我做了太多错事,才因果报应在阿芋身上。

我的泪都快要流尽了。

那一夜好漫长,烛火从明亮到昏暗,再到明亮。

好在阿芋挺了过来,长到了十七岁她出嫁那一年。

因京城世家大族对我的风评都不好,阿芋纵使被我养得贤惠知礼,得体大方,依然找不到好婆家。

无奈之下,我只好学母亲当年嫁妹妹,将阿芋嫁去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儋州。


“夫人,夫人……”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。

一个男子身披斗笠,于厚重的风雪中冲进庙里。

看着宝珠抱着我冰冷如霜的尸体,男子步伐沉重。

黑色的斗笠下,良久传来一句:“还是来晚了。”

他走到宝珠面前,缓缓蹲下:“把她交给我来安葬吧。”

宝珠有些慌乱地看着他。

“你,你是谁?”

他扯下斗笠,露出一头白发。

眉眼如旧,竟是顾之桁!

难道当年他是假死,是金蝉脱壳!

“很多年前,我差点娶了她,如今就当是了却此生心愿,带她跟我走一回。”

雪越下越大。

顾之桁抱着我的尸体快马消失在视野之中。

我想叫住他,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。

“妧娘,妧娘……”后背透着一股凉意,我从一片虚无中醒来。

顾之桁正坐在榻边,紧盯着我。

“你怎么了,做梦了?”

我平复了心绪,试探问道:“你,重生了吧。”

他眼中虽透露着平静,但细微处依然掀起波澜。

“妧娘,你在胡说什么?”

若非重生,他怎会如此迅速找到齐王的致命点。

且徐芜霜进府的那日,他竟会来一个没落侯府纳妾的宴席。

当时我还奇怪,如今想来大概是他也察觉到我的古怪,才会派人暗中留意我。

“上一世,是你替我收的尸。”

话音一落,顾之桁的脸色便有些不自然。

他避开我的眼神,看向地面说:“你,都发现了?”

原来是真的。

我和他都重生了。

“也许你会觉得可笑,然而这一切都是真的。”

“从我在宫宴上第一次见到你,便心生爱慕。

只是你母亲忧心你的性子,将你另许了人家,那时我确有不甘。”

“于是为了咽下这口气,我在侯府安排了好几个眼线,来询问你的情况,好叫日后再遇你时,对你说当初的选择是错的。”

“可我还未等到重逢的那一日,你便陷于内宅算计之中再未出府,而我也被他人算计不得翻身,为了保命,我用假死重获新生。”

顾之桁轻叹了一声。

继续说道:“后来我离开了京城,可依然在暗中知道你许多消息。

我曾想过将你绑来,也曾想过去庄子见你。

只是,不知要如何与你说起这些年的思念。”

“后来,你被徐氏赶走,我得了消息连夜赶去,看到的竟是只着单衣的你。

我才明白蹉跎的时光带来的只有更多的悔恨。”

“将你下葬后,我守在你坟前,有一道士路过,说你我二人情缘未断,还可再续来生。

那时,我以为只是胡话。”

我屏住了呼吸,不可思议地问道:“所以,我们就这样重生了!”

他点点头。

我一时有些不知要与他如何相处。

但既然已经做了夫妻,该有的流程还是少不了。

今日是我归宁之日,顾之桁也跟了来。

路过东昌侯府时,我看见门前十分萧瑟,牌子也被换成了裴府。

听说裴景初被流放去了宁北苦寒之地,那徐芜霜受了惊吓小产,还未痊愈便被裴家赶了出去。

可她却死皮赖脸地在门前喊叫,惹来众人鄙夷。

最后被裴家人塞了破布送去了乡下。

“怎么,路过你前夫家,有些想他了?”

见我面露惆怅,顾之桁有些阴阳怪气地问道。

我横了他一眼,“你若是嫌弃我嫁过人,何必巴巴儿地来求娶?”

顾之桁清了清嗓子,正襟危坐起来。

“我何时嫌弃你了。”

我慵懒地靠在软枕上,任由马车晃动着身子,漫不经心地说:“你现在嫌弃也行啊,说实话我还是做悍妇比较擅长,扮演贤惠得体的太子妃可比做侯府夫人还要难。”

他忽然爽朗地笑了起来,“我可不是裴景初,你要做悍妇,我便是莽夫,再说了太子妃可不是人人都能嚼舌根的,你尽管做你的悍妇,谁若说你,我便要了谁的舌头。”

是吗?

既如此,那我就继续做个悍妇好了。

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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