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雪樵郑徽音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天胡开局成公主,不当女帝只想躺平裴雪樵郑徽音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不易老哥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碎墨眸光坚定,手上解衣服的动作不停。“我是青鸾卫,陛下亲卫,辱我是抄家灭族的死罪。”清风、细雨瞳孔震颤,倒吸一口凉气。“你……你住手!”说话都哆嗦了,可见真是吓得不轻。碎墨已经解到了外衣的最后一颗扣子,“反正带不走公主殿下也是死罪,干脆我带着你俩一起死得了。”清风、细雨:!!!“等一下啊!咱没必要吧。”“有必要,别着急,一会儿就够判死的了,快了快了。”“别!”清风下意识伸手去阻止,明明是奔着对方手腕去的,却被其瞬间闪开。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,吓得他嗷唠一嗓子弹了回去。面上苍白如纸、汗流浃背,碰到什么了,刚刚他特么碰到了什么!脑海中歇斯底里地尖啸,可碎墨根本不受半点影响。外衣所有的扣子已然解开,此时双手已经附上了衣襟,眼看就要拉开。“我...
《天胡开局成公主,不当女帝只想躺平裴雪樵郑徽音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碎墨眸光坚定,手上解衣服的动作不停。
“我是青鸾卫,陛下亲卫,辱我是抄家灭族的死罪。”
清风、细雨瞳孔震颤,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你……你住手!”说话都哆嗦了,可见真是吓得不轻。
碎墨已经解到了外衣的最后一颗扣子,“反正带不走公主殿下也是死罪,干脆我带着你俩一起死得了。”
清风、细雨:!!!
“等一下啊!咱没必要吧。”
“有必要,别着急,一会儿就够判死的了,快了快了。”
“别!”
清风下意识伸手去阻止,明明是奔着对方手腕去的,却被其瞬间闪开。
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,吓得他嗷唠一嗓子弹了回去。
面上苍白如纸、汗流浃背,碰到什么了,刚刚他特么碰到了什么!
脑海中歇斯底里地尖啸,可碎墨根本不受半点影响。
外衣所有的扣子已然解开,此时双手已经附上了衣襟,眼看就要拉开。
“我让,我们让还不行吗!”
清风、细雨毕竟是配合多年的队友,瞬间做出了相同的选择。
只见他俩快得只能看见残影,绕开面前四位青鸾卫,闪电般窜出了卧房。
背影那叫一个决绝,几个腾挪就此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
这破事儿,管不了一点!
碎墨淡定重新系上了衣扣,身后三名手下都惊呆了,瞬间化身为小迷妹:
原本已经做好了大打出手做过一场的准备,没想到竟然还可以这样……
碎墨姐姐好腻害!
其实碎墨没有表现出来得那样淡然,面具下的两腮红得发烫。
昨日她负责暗中护卫御书房,听到了六公主那番“大逆不道”的真话。
也是想到她离经叛道的举动,福至心灵突然想出了这样一个损招。
婢女都傻了,两名暗卫都跑了,她们拿什么抵抗!
桃夭吓得身子都在发抖,可还是叉着腰往前踏出了一步横眉冷对,
“我不怕你们的威胁,我也能脱!”
青鸾卫:……
她脱管个球用,这丫鬟虎吧?
“我警告你们,不准……”
“上!”
一声令下,左右青鸾卫闪身上前,在她们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瞬间,手刀已经砍在了其颈后。
桃夭、樱糯两眼一翻,就此昏厥,被两个怀抱稳稳接住。
对忠心耿耿的丫鬟,青鸾卫自然不可能下重手,只是点了穴道暂时陷入昏迷,不会造成什么伤势。
动作轻柔将她们抱起,送往外间的榻上。
碎墨往前挪步,俯下身子凑近了,“殿下,别负隅顽抗了,起吧。”
哎……
悠长的叹息响起,不是来自于失去所有保护的六公主,而是来自于碎墨。
她是四品高手、耳力不俗,隔着裘被分明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六公主不是在假装,她是真睡熟了……
想起昨日御书房中的那番对话,当时碎墨还以为是藏拙的托词,但现在她迟疑了。
这是真起不来啊,怎能那么困呢?
“动手吧。”
说出这句话时,碎墨已经感觉被掏空了身体,明明没怎么动手,身上却懒洋洋得提不起干劲。
可她身后三位却没能领会到这句话的意思,对暗卫和婢女也就罢了,难道还真能对公主出手?
“大人,这……不好吧。”
“想什么呢,扶殿下起来,为她梳洗换装。”
负责保卫陛下的四名青鸾卫开始了从来没干过的活计:伺候公主洗漱。
秦昭玥半睡半醒,全程眼睛都没有弹开,全程跟没骨头似的,要不是青鸾卫始终抱着她,撒手就能直接掉地上。
好不容易给她刷了牙、擦了脸,把人按在了铜镜前,大家又犯了难。
碎墨一咬牙一跺脚,“我来!”
长呼一口气,她举起螺黛眉笔凑到近前。
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直视六公主,近在咫尺都能看到脸上细细的小绒毛。
只见她此时困意缱绻,仿佛能够感知到她心情的不美丽,皱起琼鼻,好……可爱……
碎墨心脏嘭嘭嘭跳动得厉害,手上的眉笔之中无法落下。
她骤然挺起身子,扭头将黛笔塞给了一旁的手下,“你来。”
“大人……我紧张啊……”
碎墨拒绝得干脆,“快点,就快来不及了。”
女孩子嘛,哪有不会描眉的,虽说是禁卫,那也有自己的生活不是?
十几息之后,那人站起身来,把黛笔交给了身后的人,“你来!”
面具下的俏脸通红,六公主的睡颜也太可爱了叭!
四名青鸾卫折腾得满头大汗,好不容易给六公主装扮齐整,塞入马车之中。
听着车辙压过青砖的声音,四人不约松了口气。
碎墨出了一身的白毛汗,感觉比真刀真枪糜战一番还要累。
秦昭玥模模糊糊有些意识,断断续续会醒来,不过又会很快睡去。
甚至伴随着轻微的颠簸,睡得更加酣甜。
眼看就要到宫门了,青鸾卫落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。
“怎么办?公主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。”
以刚刚梳妆时候的状态,别说独自站立了,但凡不是时刻抱着,撒手就能撂地下。
宫门前可是有等待上朝的百官看着,若是失了皇家威仪,六公主是肯定会被陛下责罚,她们四个也绝对跑不掉。
碎墨咬牙,不敢赌六公主会配合。
她有种强烈的直觉,但凡敢将六公主扔在宫门前,她就敢当着百官的面表演一手席地而睡。
“走,转道!”
出入宫城不止一道门,他们侍卫、宫中下人还有别的路。
马车改道,很快便来到了皇宫东南角的小门,这里也有重兵把守。
碎墨上前,递上青鸾卫百户腰牌。
侍卫拱手行礼,“大人,您这是?”
此时两位青鸾卫已经将六公主从车架中搭了出来,送到最后一人的背上。
守门的侍卫们都傻了,这是怎么了,六公主怎么昏厥了?
碎墨冷冷瞥向他们,“管住你们的眼睛和嘴,若是泄露分毫……”
侍卫立刻低下了头不敢直视,“百户大人请放心,我们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拱卫宫城的最懂分寸,何况是陛下贴身守备的青鸾卫百户,更是不敢随意打听。
收回腰牌,她们立刻入了门。
一人背着、三人各守一方,步履匆匆、专挑那个偏僻小道走。
可是越靠近凰极殿,难免会遇上巡逻的侍卫。
她们行迹实在太过可疑,根本不可能躲开,碎墨只能令牌开道。
直到入了内圈才好一些,这里最多的就是青鸾卫,大家都认识。
虽然有讶异,但大多都并未上来询问,大开方便之门。
终于,护送小队抵达了凰极殿的偏殿,将六公主给卸了货。
刚放上座椅,眼看着她身体软绵绵得就要往下滑去,立时眼疾手快抱住了她。
“碎墨姐~~”声音听起来年纪还很小,“以后我能不能不出这种任务?”
小姑娘说话都带上了哭腔,碎墨拍了拍她的肩膀,却什么安慰的话都没说。
她们目睹了公主的“丢人”场景,估计以后跟这位奇特的六公主还会继续接触下去。
毕竟公主的私下生活也属于皇家秘辛,轻易不可泄露。
“碎墨姐,马上就到时辰了,六公主……能醒吗?”
碎墨差点翻白眼,把那“吗”字去喽,看样子就知道一定不会醒。
眼看着还有盏茶的工夫就要上朝了,她心急如焚。
都千辛万苦到这一步了,总不能她们几个把人扛上凰极殿吧!
突然,碎墨萌生了个主意,视线一扫落在了轻功最好的墨七身上。
“快,附耳过来。”
嘀咕了一句,墨七面露不解,“这……能行吗?”
“别管了,速去速回。”
“是!”
墨七立刻冲出了出去,脚下仿佛托着一缕清风,速度快到了极致,一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在了殿宇之间。
大约半盏茶的工夫,墨七返回偏殿。
睡梦中的秦昭玥小鼻子耸动了起来,好香啊……是食物的香气。
看着她这副像小兽的可爱模样,万般无奈的碎墨却不自觉露出了姨母笑。
下一刻,视线便撞上了一双懵懂的眼眸……
大乾朝堂设三台六司,三台中最神秘的紫微台就设在宫中,最为神秘。
玉虚宫,女帝的玄舄碾过青玉阶时,紫铜冰裂纹香炉烟气袅袅,紫微台令官楚星澜正在临写《黄庭》。
一头长发未束,如月华凝成的银瀑倾泻至腰际,肌肤透出冷玉般的青白。
眉骨生得极高,衬得那双灰眸愈发深邃,唇角天生微垂,抿成一道凛冽的弧线。
执笔的手腕悬在澄心堂宣纸三寸处,松烟墨自笔尖端坠落,在
“哎,帅哥走了诶……你说他有没有八块腹肌?摸起来硌不硌手?”
碎墨:……
她想说这个距离蒙坚应该还听得到,不过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。
算了,刚刚启程第一天,为了安生些,还是先隐瞒不说了吧。
已经策马离开的蒙坚心里头咯噔一下:不会吧?不会真是冲我来的吧?
吃饱喝足,秦昭玥站起身来,“行了,吃饱了的都干活,弄点木材回来削成木牌,咱们打牌玩儿!”
众青鸾卫:……
刚说好的不折腾人玩呢?果然还是那个传闻中的公主。
只有傻婢女桃夭配合,“公主,我们玩叶子牌吗?”
“不是,咱们玩飞行棋、斗兽棋、军棋、五子棋、跑得快!”
“奴婢怎么都没听说过。”
“那是,都是本公主发明的,好玩的多着呢。”
“好诶好诶。”
“寡玩没意思,咱们赌点月钱怎么样?”
掌声戛然而止,傻婢女当即苦了脸、扭过头去,“那算了,奴婢不玩了。”
“别啊,一文两文的意思意思就行。”
傻婢女也没有那么傻,她本来就被扣了月钱,哪有什么钱啊。
于是秦昭玥将目光望向了碎墨,“青鸾卫的月钱很多吧?”
碎墨:……
感觉要遭。
十日之后,赈灾队伍进入了青要州。
队伍中的气氛很沉闷,这些日子已经能够陆续看到流连失所的流民。
明明朝廷下令各州接纳流民,不使外流,可还是有人在逃离。
三州十六县受灾比较严重,每日他们都会收到情报。
其中河内州是水患灾情的源头,队伍却先抵达了青要州。
一来是距离更近,二来是青要州的灾情比较特殊,尤其是其中的两县。
傍晚,长公主秦昭琼将几人召集到了一起。
“收到情报,两县受灾严重,我打算先行一步,先前往茗烟县。
剩下的人护送粮草,缓缓而行。”
秦昭玥自然没什么意见,这种事情上她也没有经验,要不是长姐坚持,她都不会在来这营帐议事。
经长公主安排,将率领两千禁卫军,和万民司少司和一众天工司的官员先行。
后方队伍留下了五皇子和武备司的官员押运粮草。
“大姐,两千军会不会太少了?”秦昭玥犹豫良久,还是开口问道。
虽然还没有见到大股的流民,官方邸报说五十万灾民,但谁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。
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,秦昭琼对自己这个六妹的态度已经彻底改观。
此时她能够看出对方眼中不加掩饰的关爱担忧之情,忍住了抚摸她头顶的动作。
“无碍,我随时可以调动驻军,两千骑兵足矣。
只是,粮食事关重大,六妹……”
秦昭琼知道这个妹妹并不如表现出来得那么不堪,甚至心有成算。
秦昭玥暗叹一声,知道此时不是摆烂的时候。
“大姐放心,我省得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眼神碰撞,尽在不言中。
其他人以为长公主是嘱咐六公主不要闹幺蛾子,却不知道这一刻两人无声的交流。
秦昭琼又望向了一旁的五皇子秦景湛,“五弟,粮食是赈灾重中之重,后阵交给你了。”
知道六妹不愿意暴露,若非情不得已她也愿意成全,明面上还是让五弟负责。
这段时间的观察,这位五弟也没什么夺权的心思,跟在京城时一样安分守己。
而她暗地里已经交代过亲卫,危急关头听取六妹的命令。
毕竟后阵有三千兵马,若是六妹与五弟的意见相左,只能出现一个声音。
国公府西园太湖石后突然炸开纷乱的脚步声。
郑大姑娘一马当先,茜色织金马面裙扫过青砖小径,金缕鞋尖的东珠将雨后积洼踏得水花四溅,显得那么急不可耐。
身后跟着一众小姐、侍女、婆子,脸上大多闪耀着兴奋的光芒。
“不会吧,就算再荒唐,也不可能失了名节吧?”
“谁知道呢,你们又不是不清楚那位的行事作风。”
“就是,总不可能是裴公子主动勾引吧。”
说到这里,小姐们纷纷嗤笑。
裴雪樵可是宰相嫡子,人中龙凤、状元之才,按理说配公主倒也合适。
但六殿下骄奢淫逸、不学无术,那在京城可是负有盛名。
若是说裴公子主动勾引六殿下……噗嗤,别闹了,难道他瞎了不成?
听着身后众人的“小声”议论,郑大姑娘脚下生风,步履匆匆。
仿佛准确知道六公主停留在何处,根本不做他想,直奔东南角落而去。
“怎么回事,人在哪儿呢?”
“小姐,没见着六殿下和裴公子啊,这里只有一座空屋子。”
郑徽音心下满意,这丫鬟将两人牵扯到一块儿,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快找找,切不可怠慢了六殿下。”
找什么找,此地空旷,就那么一间屋子。
装模作样在周围晃了一圈,很快就只剩唯一的选择。
“叫门!”
“是。”
丫鬟立刻上前啪啪啪打门,“公主殿下,公主殿下?”
“遭了,怕不是有什么危险,快,把门砸开!”
老妈子们可是铆足了劲要为大小姐立功,五个人当即抢上前来,作势就要踹门。
可就在下一刻,屋门从里头打开了。
抢到头筹的老妈子已经抬脚,发狠猛然踹去,这一下门没踹着,失了重心整个人向前栽去。
女婢桃夭当即往后撤了一步,给她让开了门口的位置。
“哎哟!”
老妈子嗷唠一嗓子,情急之下拽住了身边人的衣角。
本来大家急于立功都挤在一块儿,拉拽间一个带一个,呼啦啦全都倒在了门内。
“一群废物,给我滚开!”
郑大小姐已经急不可耐了,偏门就这么窄,被堵得那叫一个满满当当,身后众人够着脑袋往里观瞧。
老妈子们心知惹了大小姐不快,顾不上跌疼的身体,互相搀扶着赶紧起身。
这下毫无准备、摔得可不轻,皱着老脸也不敢吭气,生生忍了下来。
“你们做什么,竟然敢冲撞殿下!”
桃夭小脸上满是怒容,可她一个婢女,哪里拦得住郑国公府的嫡孙女儿,何况这还是人家的宅邸。
郑徽音根本无动于衷,大步就要往里闯。
“哎!你们不能进去!”
婢女越是拦着,越代表里头有问题。
郑徽音拿眼睛一扫,就能看出来这婢女有些底气不足。
急于挽回的老妈子们立时贴心上前,三两下将桃夭挤了开去。
郑大姑娘抬脚就往屋子里进,扯着嗓子高声嚷嚷:“殿下没事吧?可是府上招待不周?”
人未到、声先至,床榻上的秦昭玥不屑地扯了扯嘴角:以为自己是凤姐呢?
呸!也配?
“公主殿下……”郑大姑娘强势闯入里间,却立时哑了。
这地方偏僻、平常无人来此,屋子里的布置一眼见底。
只见六公主躺在榻上、两腮酡红一副醉酒的模样,榻前一位婢女守着,除此之外并无旁人。
怎么会?裴公子呢?
郑徽音自忖拿准了时辰,这时候应该还未来得及发生什么,但两人都中了药,想来已经撕扯一番。
这时候上门撞破他们的“好事”,一来可以让六公主名声扫地、彻底失去帝心,二来也算施恩于宰相裴府。
可是六公主在这儿,裴雪樵呢?
秦昭玥便在此时抬起了眼眸,半睁着眼轻轻扫向对面的众人,仿佛不带一丝温度。
“强闯本殿下休憩之所,郑大姑娘想做什么?”
郑徽音不甘心地视线乱瞥,除了床底下并无藏人的可能。
“殿下,见您离席、怕府上招待不周便来寻人。”
“不过是不胜酒力、走动走动罢了,到此处有些困倦便歪一会儿。
诶,你府上用的什么酒,不会是假酒吧?不过几杯下肚便难受的紧。
若是宴请缺好酒,可以跟本殿下说啊,大可以赏赐你几坛,以后你郑大小姐的宴我可不敢再赴了。”
郑徽音牙关紧咬,恨得心痒痒,“殿下说笑了。”
“谁有心思陪你说笑,”说着话秦昭玥揉了揉额角,好似吃多了酒头疼的模样,
“现在寻着了,还在这儿杵着做什么?”
郑徽音哪里甘心,虽然看不见,但她总觉得人就藏在床底下的阴影之中。
“刚刚您的婢女行色匆匆,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,要不我还是请府医来瞧瞧。
哦对了,之前看到裴公子也往这个方向来了,不知道殿下可曾见过?”
身后跟着的众人屏息凝神,一位是公主、一位是国公府嫡孙女儿,身份都尊贵得很。
神仙打架可容不得她们插嘴,可是一个个的全都眼睛放光、兴趣盎然呐!
秦昭玥挑了挑眉,伸出了一条手臂,神态慵懒。
床前的婢女樱糯当即上前,搀扶着助她起身。
秦昭玥身姿摇曳,缓缓走到了郑大姑娘的面前,“什么意思?想要污蔑我与外男私通?”
“你!”郑徽音悚然一惊,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敢直言不讳。
啪!
下一刻,巴掌狠狠落在了她的脸上,力道之大、动作之突然直接将她扫到了地上。
郑徽音懵了,娇嫩的脸庞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指印,过了几息被滔天的愤怒所淹没。
身后众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,这六殿下……竟鲁莽如斯!
今日可是郑徽音的生辰,脚下可是她郑国公府,不过一句捕风捉影的话竟然就动了手。
不过想起这位的名声,惊恐之余倒也不觉得太过出奇。
“你敢打我……你敢打我!”
郑徽音的怒火沸反盈天,可下一刻却又怔愣当场。
因为被打倒的缘故,她刚好能看到床底下,可根本不见藏人,哪里有裴雪樵的踪影!
怎么回事……不应该如此啊……
就在她怔神的工夫,秦昭玥大挥衣袖,面上尽是寒霜,
“打你?敢公然诋毁本殿下,打你都是轻的。
不知郑国公府是怎么教导的后辈子孙,这是对皇家失了敬畏之心?
老国公一辈子忠心耿耿,别临了到你这儿坏了百年名声。
何为君臣,老国公没教给你,我替他教训教训。”
整个屋子顿时陷入了死寂,所有人噤若寒蝉、根本不敢吭声。
是啊,六公主再怎么不堪那也是皇室中人。
人为君、她为臣,一顶大帽子扣下来,这事儿就算闹到御前郑徽音也不占理。
可是众人不免啧啧称奇。
一言不合打人可以理解,毕竟她就那德性。
可之后这番说辞把郑徽音治得死死的,这还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六公主吗?
“扫兴,我们走!”
秦昭玥爽了,是非之地哪里还愿意多留,赶紧带着两个婢女往外走。
众人被震慑、纷纷让开条路来,欠身行礼,没一个敢开口的,生怕刮着她们。
等快步离开些距离,秦昭玥这才狠狠松了口气。
好在老娘没少看古装剧,关键身份高啊,一顿乱拳强行破了局。
不过危机并没有彻底解除,破绽不少,还不能半场开香槟。
“清风、清风!”
她低喝两声,果然一缕风来,暗卫清风出现在了眼前。
“赶紧出去,把那什么裴家的悄悄带走,千万别让人发现。”
“殿下,带哪儿去?”
“公主府。”
清风:……
这是还不打算放过吗?不敢置喙,应了声立刻翻墙而走。
不多时,他便绕回了墙根底下,而那位裴公子……还在地上扭着呢,简直没眼看!
一掌轻轻拍在脑后,裴雪樵两眼一翻当即安稳了。
清风小心试探,确认人晕了这才心有余悸将他扛起,快步离开。
“六公主殿下,下官知道您是好心,但赈灾事关重大、不可儿戏。”
“是啊,这背后牵动的都是灾民的生命,要慎之又慎。”
秦昭琼蹙了蹙眉,却并未呵斥那些官员,毕竟算是老成持重的说法。
御书房筹集赈灾款之后,她对小六抱有期待,但到底如何还要再看看她的本事。
若是建议不合用,她再站出来维护便是;
若是合用,也好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官员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。
秦昭玥根本就没管其他人的非议,还是慎重开口道:
“关于取水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茗烟县具体的灾情如何,也不知晓地理。
不知是否有并未坍塌的山体,山上是否有未受污染的清泉。
若是能够找到未受污染的水源,可以征民夫、妇女编竹篾导流,搭建竹渠引水。”
秦昭琼当即吩咐:“去唤茶农来。”
“是!”
众多官员蹙眉,这方法倒是简单,但干净的山泉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?
他们也不知道泥龙灾害的具体情况,下意识认为茶山都被吞没,倒是一时间没想到这一点。
不过六公主这话说得谨慎,大家倒也不好出声质疑。
“其次,我手下有一方士,有净化水源的办法。
一来比较繁琐,二来需要实验,是否可以彻底去除毒素尚不可知,但弱化应当不成问题。”
“哦?”说到这里,赈灾团队众人都有了明显的反应,包括长公主在内。
就地净化水源,可比从外面调水、寻找山泉水方便多了。
“六妹,你说的是真的?姐姐不是怀疑你,实在是事关重大!”
连她堂堂长公主每日饮水都受到了限制,可想而知茗烟县缺水到达了什么地步。
“嗯,至少弱化毒性、短时间内饮用一些应当没有问题。”
听她笃定的回答,堂上顿时哄闹了起来。
“六公主殿下,那法子真的管用?”
有一名天工司的官员当即站了出来,“若有此法,我天工司的人为何不知,殿下年岁尚小,可不要被人诓骗了去。”
这话已经说得很不客气,因为他出身天工司,自有骄傲,怎么会输给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方士?
“以方士之名沽名钓誉者我这些年见过不少,赈灾事关重大、岂容儿戏!”
一次两次就算了,一而再再而三出言不逊,秦昭玥可不是个好脾气。
她望向那吹胡子瞪眼的天工司小老头儿,目光清冷,
“天工司官员当更加知道‘天下之大’的道理,切莫学那井底之蛙。”
“你!”
秦昭玥说完就不再看他,而是环顾四周,
“行不行并不难验证,无非就是做场实验罢了,这点时间还是有的吧。”
那天工司的官员不服,“那殿下倒是把那位方士请来,我们当面对质。”
秦昭玥语气平平,“这两日他已经与我说过方案。
第一步,陶缸底部开孔,铺木炭、碎石、细沙,三重过滤;
第二步,加入一定比例的明矾,当可以絮凝沉淀其中毒素;
第三步,再次三重过滤;
第四步,以蒸馏之法收集冷凝水。”
见秦昭玥说得言之凿凿,众人不免先信了三分,视线纷纷望向那名天工司的小老头儿。
这事儿专业性太强,其他几司的人也插不上话。
小老头儿捋着胡须,眉头皱着都能夹死只蚊子。
听完方案他便知道这是有章法的,过滤、蒸馏之法倒还好说,最关键的是用明矾。
“如何确定明矾可以沉淀其中毒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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