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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芳龄八十,正是闯荡的年纪!林闲宁楚楚结局+番外

对不准马桶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看着宁楚楚干劲满满的样子,不知为何,林闲总觉得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。不由得叮嘱道:“切记,不能让人知道这本书是我写的。”宁楚楚比出手势:“了然,了然!”从林闲那里离开,季笑笑不由得感慨:“没想到怪老头居然是林婉儿的太爷爷,知晓谋略权谋不说,这吟诗作对描文刻本的功夫,也让人拍案叫绝,真是个老妖怪。”没由头的,宁楚楚就想到了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门木先生:“比之门木先生如何?”“那自然是万不及门木先生!”季笑笑瞪大了眼睛:“门木先生风流倜傥,岂是一个糟老头子可以比拟的?”“可林老先生也会布艺描图。”宁楚楚想起了那日,在地窖看到的衣服草纸。似乎和眼前季笑笑身上穿着的这件衣裙有些类似。“那也不过是奇技淫巧,搓尔皮毛罢了!哪比得上门木先生?”季笑...

主角:林闲宁楚楚   更新:2025-04-24 21:3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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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闲宁楚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老夫芳龄八十,正是闯荡的年纪!林闲宁楚楚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对不准马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看着宁楚楚干劲满满的样子,不知为何,林闲总觉得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。不由得叮嘱道:“切记,不能让人知道这本书是我写的。”宁楚楚比出手势:“了然,了然!”从林闲那里离开,季笑笑不由得感慨:“没想到怪老头居然是林婉儿的太爷爷,知晓谋略权谋不说,这吟诗作对描文刻本的功夫,也让人拍案叫绝,真是个老妖怪。”没由头的,宁楚楚就想到了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门木先生:“比之门木先生如何?”“那自然是万不及门木先生!”季笑笑瞪大了眼睛:“门木先生风流倜傥,岂是一个糟老头子可以比拟的?”“可林老先生也会布艺描图。”宁楚楚想起了那日,在地窖看到的衣服草纸。似乎和眼前季笑笑身上穿着的这件衣裙有些类似。“那也不过是奇技淫巧,搓尔皮毛罢了!哪比得上门木先生?”季笑...

《老夫芳龄八十,正是闯荡的年纪!林闲宁楚楚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

看着宁楚楚干劲满满的样子,不知为何,林闲总觉得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
不由得叮嘱道:“切记,不能让人知道这本书是我写的。”

宁楚楚比出手势:“了然,了然!”

从林闲那里离开,季笑笑不由得感慨:“没想到怪老头居然是林婉儿的太爷爷,知晓谋略权谋不说,这吟诗作对描文刻本的功夫,也让人拍案叫绝,真是个老妖怪。”

没由头的,宁楚楚就想到了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门木先生:“比之门木先生如何?”

“那自然是万不及门木先生!”季笑笑瞪大了眼睛:“门木先生风流倜傥,岂是一个糟老头子可以比拟的?”

“可林老先生也会布艺描图。”宁楚楚想起了那日,在地窖看到的衣服草纸。

似乎和眼前季笑笑身上穿着的这件衣裙有些类似。

“那也不过是奇技淫巧,搓尔皮毛罢了!哪比得上门木先生?”季笑笑一脸花痴:“门木先生才是最棒的!”

“你呀,都被勾了魂了。”宁楚楚无奈摇头。

“楚楚,你当真要创办书局?”季笑笑突然问道。

“为何不办?”宁楚楚眨着眼睛。

“我只是觉得,有些贸然,毕竟前段日子你还是高高在上的三公主,没想到转眼间竟成了商人……”大虞商人地位低贱,哪怕是王公贵族,也只会将商务上的事情交给下人亦或是奴仆去打点,绝不会亲自下场。

“笑笑,我需要钱。”宁楚楚正色道:“不仅仅是为了救济那些为大虞付出良多的百姓,更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
“你自己?”

“对,民水君舟,水可载舟亦可覆舟,如今的大虞,百姓太苦了!父王并不是不想改善百姓的生活,与民更始休养生息,而是因为国库没钱,捉襟见肘,许多事情只能暂且搁置……

若是父王知道我为他解决了这么大一个烂摊子,定会十分高兴,说不定就能重新考虑我和许长安之间的婚事。”

宁楚楚攥拳,眼中是季笑笑从未见过的深沉。

“出身皇室,唯有没有价值的废物才会被用作联姻,我不想成为工具,我要让父王知道,我宁楚楚,也能够对社稷有功,为父王分忧!”

季笑笑只觉得眼前的公主殿下身姿挺拔,有些耀眼。

她无奈的叹了口气,事已至此,她还能怎么办呢?

只能看看爹爹小金库里,还有多少富余咯。

“我会帮你哒。”

季笑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狡黠。

“但你得帮我一个忙,在每一本书的封面,加上一句话”

书局的起始资金都得仰仗季笑笑赞助,金主有点小要求很正常。

宁楚楚不假思索:“什么话?”

“就写,六月初三,百灯夜赏,笑笑诚邀门木先生同游。”

季笑笑和宁楚楚的办事效率极高。

属于说干就干的行动派。

季笑笑出钱出人,加上林婉儿一旁帮衬,短短几天一座崭新的书局便于渝州闹市拔地而起。

锣鼓喧天。

“嗯?怎么新开了一个书局?”

“听说是季小姐和林三小姐合伙办的。”

“林三小姐不好好在布业深耕,反倒跑去卖书?这不是稀奇吗?”

“肘肘肘,季小姐的店咱们必须捧个人场,就是不知道里面卖的都是些什么书?”

“还能有什么书?五经六义,国史经典……嗯?蓝猫红兔奇侠传?什么东西让我来看看。”

一个读书人很快就被内容所吸引,正看得津津有味,结果没翻几页就戛然而止,剧情还正好不好卡在一个十分暧昧的地方,让他抓心捞肝,欲罢不能。


如今罪魁祸首杨政身死。

待自己将王海之流带回京都,陛下雷霆之怒,必将房相一脉连根拔起。

届时杀个人头滚滚。

对朝廷有个交代,对百姓也有个交代,一举多得。

最后陛下赦免一批,打压一批,分化一批,收拢皇权。

相党崩塌,再无人阻碍陛下北伐,陛下便可以动用全国之力,挥师北上,和北蛮会猎漠北!

那画面,简直不要太美好。

“真踏马是个比养的……”季常山暗骂一声。

他当初就是知道陛下心狠手辣,伪善专横,才一心归隐,想要独善其身。

没想到到头来,还是被陛下算计上了。

南庆事毕,王海升职加薪,南庆感恩戴德,朝野又空出了不少官职椅子,所有人都有美好的未来,那么谁会失去笑容呢?

唯有他。

奉旨救灾的季大将军。

相党会认为杨政死于他手,而非自杀,对他展开报复。

陛下的屠刀挥的越狠,相党对他的记恨就越深!

王海刚刚和他说的那些话,事后王海定会禀报陛下,那么自己就成为知道这个秘密的无关人员,陛下又会如何对待自己?

最重要的是。

南庆蝗灾一发不可收拾,自己肯定是救不了的,妥妥的背锅位,到时候民怨滔天,他又该如何应对?

季常山只觉得自己的后脖颈直冒凉气。

老实人,就活该被人拿刀指着?

恍然间。

季常山又想到了书信上那三个问题。

他坚定的认为自己是陛下的臣子,可换来的是陛下的利用和猜忌。

他开始后悔,若是自己当初进了宰相府的门,或许自己如今还有第二条路可选。

“大人,大事不好了,那些灾民暴动了!”手下急急忙忙跑了过来。

如潮水般黑压压的灾民们涌入城中,冲上街道。

“让杨政滚出来!”

“粮食呢!我们的粮食呢!南庆府的粮仓怎么可能一粒粮食也没有!”

“今日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!”

三千营严阵以待,金戈铁马熠熠生辉。

随时准备镇压这群暴民!

突然,一道亮光在季常山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
救民,还是救官?

若是我杀了王海之流,岂不是没有人能挑我的刺?

哦,陛下可能会龙颜大怒。

但也应该……不至于杀了自己吧?毕竟我又没有见过王海,不知道他和杨政之间的勾当。

“且慢!”

季常山眼中掠过一抹决绝。

前两次抉择,他都选错了。

这一次,接下来的路,他要自己选!

“给我将王海那些狗官拉出来,排队砍头!”

“诸位莫慌,本将奉陛下之令前来,就是为了救济南庆百姓,换尔等一个朗朗晴天!本将势与罪恶不共戴天!”

“来人呐!给我打开粮仓,放粮,大家伙敞开了吃!”

渝州。

还算风和日丽。

“也不知道我爹怎么样了……怪老头的计策,到底稳不稳啊?”

季笑笑撑着下巴,心事重重。

桌上盛放的那些美味腰果,也失去了滋味。

“笑笑,我又有新点子了!”宁楚楚兴奋地一路小跑过来。

从林闲那里回来后,这几日宁楚楚一直在苦心思索赚钱之法。

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,让季笑笑本就不美好的心情雪上加霜。

季笑笑挑眉:“又是旋转小火锅?”

“非也!”

宁楚楚得意洋洋。

“是旋转马车小火锅!”

季笑笑:“?”

宁楚楚拉着季笑笑坐下,声情并茂的描绘自己心中的蓝图。

“这几日我查看了渝州各处风景名胜,游客不少,我们直接将小火锅搬上马车,让游客们吃着火锅唱着歌,肯定能赚好多好多钱!”


酒足饭饱之后,林闲拿了杯秘制柠檬水,喜滋滋地躺在摇摇椅上眯着眼。

果然,柠檬水和火锅最配了。

只可惜没有冰块,地窖温度不够低,以至于喝起来口感不够劲儿。

“先生,你喝的是什么?”宁楚楚好奇道。

“柠檬水,地窖里有,黑桶装着的就是,想喝自己去拿。”林闲翘着二郎腿。

“柠檬酸不拉几的,难喝得很。”季笑笑想不明白,为何有人会喜欢喝这种东西?

宁楚楚则跑去地窖。

地窖空间不大,堆放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物件,宁楚楚甚至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张未完成的草图,似乎是女装的款式?

老先生还会布艺?

宁楚楚杂物中找到盛放柠檬水的黑色木桶,却一时犯了难。

这桶连盖子都没有,该怎么打开呢?

然后她就看到木桶下方位置有一个奇怪的构造,试探性地轻轻一拧,柠檬水就从那器具中流出。

“哇!”

宁楚楚赶忙将开关拧了回去,柠檬水立马止住,大大的眼中满是惊奇,她还是头一回遇见如此奇妙的设计。

“如此一来不仅有利于柠檬水的储存,也方便取拿,老先生真乃奇思!”

她拿起杯子,小心翼翼地放在开关下方。

接了一小点。

试着品尝了一口。

那感觉,冰凉爽口,酸甜沁人!将她吃完火锅后的燥辣一扫而空!

“这柠檬水,竟然比宫廷调酒师的佳酿还要美味!老先生竟然还会调酒?!”

一时间,林闲在她心中的形象,越发扑朔迷离,引人入胜。

她连忙接了一大杯,一口饮尽却觉得不够过瘾,又红着脸接了满满一杯。

“只是一些柠檬水,老先生应该不会怪罪吧?”

旋即她又想到自己的好闺蜜季笑笑,又给季笑笑接了一杯。

方才意犹未尽地跑上楼。

“怎么样,是不是很难喝?”季笑笑笃定道。

宁楚楚:“老先生,这柠檬水是在太好喝了,我故意不小心多喝了一杯……”

“不碍事,你若是觉得好喝,拿一桶走就是,这玩意我还有很多。”林闲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。

季笑笑目瞪口呆:“不是?这玩意不是酸的吗?”

宁楚楚摇头,将其中一杯递给季笑笑,自己则跑到仅剩的一张摇摇椅上躺下,学着林闲的样子,悠哉悠哉地享受午后的时光。

那上挑的嘴角,看着就让人感到十分的舒适。

季笑笑经过一番思想斗争,还是伸出了粉嫩的舌头。

“嗯!怎会如此之甜?”

她神色微变,大受震撼,这和她记忆中的柠檬水不太一样啊!

“我加了糖和些许清热泻火的中药,调和烹煮一番,冷却之后就是这个味道。”

林闲美滋滋地摇着椅子。

吃饱喝足晒太阳,有田有闲无负债,这踏马就是他梦寐以求的退休生活啊!

“那你这不叫柠檬水,而该叫药水!”季笑笑撅着嘴。

季笑笑有些后悔。

宁楚楚:“笑笑,要不让你摇会儿?”

季笑笑:“不要。”

那椅子看起来就怪了吧唧的,肯定不舒服!

但看楚楚的样子,真的很舒服啊!

我刚刚为什么不先躺下去试试呢?

宁楚楚:“那好趴~”

摇呀摇,宁楚楚的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。

这是在那个逼仄压抑的皇宫所感受不到的安详和自由。

她开始理解为何林闲会选择隐居。

远离世俗的羁绊,悠然自乐,岂不美哉?

宁楚楚心中,也不由得对这样的生活产生了向往。

“老先生,你还会布艺?”

“略懂一些,画着玩儿的。”

“老先生您懂得可真多,晚辈对您越发敬佩了。”

“布艺?那你认识门木先生吗?”季笑笑突然问道,眼中闪烁着期盼。

“门木先生可是布艺大家呢!”

门木先生?

林闲随口道:“门木那老小子哪会布艺?不过略懂一些皮毛罢了,难堪大家二字。”

他确实不懂什么设计,林闲脑袋里那些服装构造图,都出自某宝卖家秀。

依葫芦画瓢,糊弄糊弄古人还行,至于大家?

他哪会创新啊?

“你竟敢羞辱门木先生!”季笑笑当时就炸了。

门木先生可是她心中的偶像,名满江南的布艺大家!

无数小姐千金趋之若鹜的浊世佳公子!

鲜衣怒马少年郎!

岂能是旁人能够随意羞辱的?

别的季笑笑都能忍,包括林闲将寻觅书院的字帖贬的一文不值她也无所谓,但她决不能容忍有人说门木先生半句不是!

季笑笑本想将杯子摔在地上,但又觉得可惜,就先将柠檬水一饮而尽,然后将空木杯重重摔在地上!

她想狠狠的羞辱林闲一番,却因为出身名门的涵养,绞尽脑汁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具有攻击性出词汇,只能涨红着脸憋出一句。

“臭老头!你给门木先生提鞋都不配!”

拂袖而去!

林闲都看傻了。

不是,小姑娘,至于生这么大气吗?门木先生和你很熟吗?

我认识你吗?

季笑笑解释道:“老先生,我这位朋友十分仰慕门木先生。”

林闲本想说些什么,但却又什么都搜不出来,只能好言相劝:“追星要理智啊。”

原本林闲还想让季笑笑赔杯子钱的,既然如此,那就算了吧。

谁让他仰慕自己呢?

“今日叨唠,晚辈告辞,来日再来拜访。”宁楚楚拱手离开。

不是,你们还要来啊?

林闲嘴角略微抽搐,大好青年,不去玩物丧志,天天来我这慰问老人?

“哎。”

林闲起身,找了个撮箕清理杯子残片。

一道身影翩然而至。

“太爷爷!我又来看您啦!”

听到声音,林闲脸上就浮现出一种被榨干的苍白和慌乱。

就好像来者不是什么甜美少女,而是洪水猛兽般。

他撮箕都来不及收,转身就朝屋内跑去。

就在他即将关上门的前一刻,一双小手按住了门檐。

林婉儿扑腾着大眼睛,稚气未脱的脸上是人畜无害的甜甜笑容。

“太爷爷~您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您就是门木先生吧?”

“这都过了好久了,新的设计图还没有出来吗?”


择日。

等孙儿将此事禀报金执吾正南指挥使,摇几千个兄弟过来,再找回场子也不迟!

没等林开说完,林闲便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事情般,嗤笑道。

“我?避他锋芒?”

“太爷爷,孙儿知道您实力不凡,可外面毕竟是几十位六品强者,领头的还是一位六品之上的巅峰高手,咱们……”

在林开看来,林闲再强,也不过七品。

如今老迈,岂是外面那么多风雨楼高手的对手?

话音未落,姜稚便带着一众风雨楼高手从天而降。

将林间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
“老前辈,别来无恙!”赵三率先发难。

林开满脸苦涩,只能握住重刀护在林闲身前。

事已至此,只能拼死一战。

他说什么都要护住太爷爷,离开此地!

林开低声道:“太爷爷,待会儿孙儿拖住他们,您先走。”

林闲拍了拍林开的肩膀。

好孙儿,没白疼。

然后将他从自己身前掰开。

“我还没死呢,何至于让你去扛事?”

林闲眼神一瞥,分明在说,乖孙,站我身后,我要开始装逼了。

“二小姐,就是他。”赵三指着林闲介绍道。

姜稚眉头紧皱,因为她分明没有从林闲身上感受到任何武道境界,对方就仿佛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农。

可偏偏,那眉宇之间的淡然和蓬勃朝气,却又有那么一丝否极泰来的意味。

让她不由得慎重。

林闲负手而立,淡看风雨楼众多高手:“你风雨楼,就是这么为人处世的?”

“手下不讲规矩,来我的田里偷东西;管事的也不讲道义,过来兴师问罪?”

姜稚拱手,简单行了个礼:“老人家,穷五的事情,确实是我们不对,我给你赔不是。但这老山根,对我极为重要,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带走的。”

“我愿意答应老人家一个要求,只要是我风雨楼能够做到,任何要求都可以!”

“还请老人家割爱!”

闻言,在场的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,震惊姜稚的阔绰。

原因很简单,风雨楼的底线,不高,又或者说压根没有什么底线。

换言之,任何事情风雨楼都能够做。

弑君谋逆也好,荼毒苍生也罢,只要林闲点头,风雨楼便是林闲手中的刀。

虽然只有一刀。

但足以惊天动地!

“你是谁?”林闲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对方。

“姜稚。”

“你能做主?”

“我能做主。”

“好,老山根可以给你,但你得将风雨楼主的头颅取来。”

姜稚的面色陡然阴寒如冰,周身气势呼之欲出。

七品巅峰!

林开汗流浃背。

他才五品巅峰,这差着两个大境界,打蛇皮?

就算把正南指挥使摇过来,也打不了啊!那老登才六品巅峰呢!

恐怕得将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,金执吾朱雀摇过来,才可一战!

周围的金执吾此刻也心底哇凉,思索着怎样的死法,能够多薅一些安家费给家里人。

“这么说来,老人家是不想谈了?”姜稚冷冷道。

林闲却淡然自若。

“上门抢东西,还有理了?小丫头,是你求我办事,你甚至不愿意尊称我一声老前辈?”

“手下做了错事,管事的不赔礼道歉也就罢了,居然还恬不知耻的仗势欺人?我若是不给,你是不是还要杀了我,把我辛苦栽培十年的老山根抢了去?”

林闲甚至喝了口茶,吧唧吧唧嘴。

“退一万步说,就算给你老山根又能如何?不过也是暴殄天物,徒添横尸罢了!”

“无需多言!”

被林闲指着鼻子骂,姜稚只觉脸上无光。


“宁公子?”

林闲点亮火把,从黑灯瞎火中照亮了宁楚楚的脸。

宁楚楚惊喜道:“老先生,你果然也没有睡!”

林闲:“……”

宁楚楚:“老先生,我去了城南,我觉得你说的对,大虞确实亏待了那些有功的百姓,我想补偿他们!”

林闲:“不是,你钱多的烧?”

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?百姓受了苦,跟他有什么关系?难道真有先天大爱圣体?

一个姜稚白切黑,一个王端太板正,现如今又来个大爱宁公子。

这世道就没正常人了吗?

宁楚楚一怔,局促道:“我没钱……”

林闲松了口气:“没钱怎么补偿他们?”

宁楚楚一愣,旋即暗淡空洞的眼眸中泛起前所未有的亮光!

“先生,您真是太睿智了!我知道该怎么做了!”

没钱,那就赚钱!

我要赚好多好多钱,替父王,替大虞去接济那些黎明苍生,贫苦百姓!

我宁楚楚,要从商!

“神经病啊?”

看着宁楚楚蹦蹦跳跳的离开,林闲摸不着头脑。

我,说啥了吗?

花开两瓣。

这边季常山带着三千营穿山越岭,眼看着就要进入南庆府地时,一队人马赫然拦住了去路。

“季将军,京都一别,别来无恙。”

为首的是一位蓝袍公子,气宇轩昂,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,尽显气象。

在他身后,是数千披甲持利的步卒和大量物资辎重。

以及无数民夫驱赶的……鸡。

“见过段王爷。”季常山略微愣神,连忙下马行礼。

眼前这人,乃是宁段。

早些年就藩的藩王,当今大虞陛下的五子。

一位在陛下众多皇子中,颇为英明之嗣。

若非多年前,因母获罪,被迫外放,只怕如今大虞太子之位,犹未可知。

“段王爷这是?”

“救灾。”宁段道。

季常山顿时警惕起来,南庆多事之秋,旁人避之不及,这段王爷怎么还主动往上凑的?

似乎是看出来季常山心中的堤防,宁段笑道:“季将军多虑了,南庆蝗灾骇人听闻,我的乾州就在南庆边上,自然不会冷眼旁观,百姓疾苦,我这个当王爷的也良心难安。”

“这不,特意带了二十万担粮草,前来驰援将军。”

宁段并无贤名。

事实上,在许久以前乃是京都著名的纨绔,虽说不上臭名昭著,但也算声名狼藉。

和体恤爱民,仁善博爱的虞帝截然相反。

这才过了几年?

就藩之后,改了性子?

虽然季常山对宁段的举动十分狐疑,但那些粮草物资确实是他目前所需要的,尤其是那些鸡。

他一路南下,沿途搜集物资,虽积攒了许多粮草,可关于治理蝗灾最重要的鸡,却极少。

人都吃不饱,哪还有余粮养鸡?

正愁着呢。

段王爷相助,算是解了燃眉之急。

只是……

“段王爷如何知道鸡可以抵御蝗灾?”

面对季常山的发问,宁段反问道:“这不是常识吗?”

看着季常山错愕的神情,宁段笑道:“想来将军久远农务,在农家百姓之间,鸡吃虫蛇,乃是常理。多年前农家贤能曾到过南庆,教诲百姓防蝗治蝗之术,因此南庆当地,也有许多百姓养鸡自救。”

这反倒让季常山哑口无言。

农家?

那是什么?

宁段:“季将军,时不我待,请吧。”

南庆府,尚未入境,便能看到漫长无尽的灾民。

道路两旁面黄肌瘦,被蝗虫蛰咬得满身红疮的百姓,哀嚎不绝,一派惨烈之像。

即使季常山对南庆蝗灾早有听闻,可直到亲眼所见,他才知道何为蝗聚似海,遮天蔽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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